情,谁能挡得住。”
刘霁安莫名觉得他会玩火烧身,叹了口气说道:“我劝你在对待马月枚的事情上还是得多点真诚比较好。”
白衔山神色莫辨,刘霁安只能继续讲到:“林家的公司只是掩护,谁能想到马月枚和林景天这么多年原来都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白衔山挑眉,这个谁能想到,马家除名林氏式微原来都是阴谋。
“所以你认为,林白有可能只是一枚棋子,无论谁上钩,谁都会被死死捏住。”白衔山弹了弹指上的烟灰,笑得意味不明。
刘霁安勾唇:“但他们也许没想到,你会直接和林白结婚吧。”
白衔山看着手上的戒指,是啊,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姑奶奶还不知道吧,她不会同意的。” 刘霁安站直身,连续出差他最近睡眠不足,伸手用力按了按太阳穴。
“呵,你又知道。”白衔山吐出一口烟,哂笑:“难道不是她老人家早就知道,现在正在搓招对付我。”
“一个姑奶奶就够呛,何况还有一个白谨年。” 刘霁安笑着摇头:“那才是一头恶狼,虽然老了,手段让你防不胜防。”
白衔山呵一声,想起下午白廉生毫无血色的脸,眼眸没有任何温度:“那看他是不是这次真的不想让他的私生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