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言,你知道的,从小我就不在她身边,对她已经很亏欠,她的婚姻,我打算让她自己做主!”
马月枚没有含糊,白衔山确实不错,但长得太过妖孽心思又深,林白性格太直太纯,唐秋霞如果不是让着她,她都斗不过,更何况白家一屋子妖魔鬼怪。
当年她不嫁,现在,她的女儿也不能嫁。
“当然,还是要看感情。”柳思言眼看马月枚似乎对白家不感兴趣,但没把话说绝,继续笑着说道:“当然是需要两个孩子看对眼,就算林白以后嫁给别人,我也永远是她干妈。”
在柳思言看来,马月枚没有直接拒绝,已经算最好的消息了。
这个话题也就提了一嘴就罢下,柳思言惯会察言观色,看林家夫妇都没有兴致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慢慢不再说起。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计划的细节,才恋恋不舍分别。
白廉礼和柳思言和来时一样,低调离开疗养院。
林景天留下来陪马月枚。
“来上来陪我会。”马月枚撒娇伸手,像是要林景天抱。
林景天宠溺的眼眸盯着马月枚,走过去抱住马月枚,随后也上了床。
他抓住马月枚的下巴,满腹柔情吻了上去。
这个吻包含了太多情绪,缱绻、眷恋,无奈……
恋恋不舍松开马月枚,林景天眸间暗流滚动。
“这么多年,委屈你了。”马月枚满目柔情,伸手抚摸丈夫的鬓角,心酸的看到当年意气风发的男人也有了几丝银发。
“傻瓜,为了你,甘之如饴。”林景天爱恋地捏捏妻子的脸颊:“幸亏这么多年的辛苦即将有了回报。”
两人偎依在一起,像以前很多个甜蜜的夜晚,两人窃窃私语。
不知说到了什么,重新提到了白家。
“思言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居然看上咱们白白。”林景天揉捏着马月枚的手臂,笑着说道。
“她的眼光一向很好,否则怎么可能一眼看中你。”马月枚想起当年,她和柳思言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免差点笑出声。
有谁知道,当年大动干戈的她们就已经做了半辈子好姐妹。
“白衔山这孩子,不适合我们家白白,心思太重,我们家白白还是太单纯,婚姻不比谈恋爱,如果不是不相上下,很难长久。”马月枚语气中都觉得可惜。
白衔山,其实给马月枚的印象非常好,他有同龄人没有的不骄不躁和野心手腕,假以时日恐怕是个人物。
但当丈夫,锋芒太盛,马月枚再次摇头。
林景天还没见过白衔山,于是说起赵秘书告知他的话:“上次在医院,听说是他帮白白解围的。”
“那如果这样说,他和白白算是已经见过面了。”
“嗯,听说白白被打了。”
“哎,怪我,平常对她总是教育需要谦和。”马月枚叹了口气,“这样也算是她的历练。”
随后像想起什么,又感叹:“希望白白不要和白衔山搅合在一起才好。”
对于这个,莫名她有点担心,但又觉得自己的担心太过杞人忧天。
林景天笑着搂搂她,亲昵说道:“睡吧,你今天太晚休息,明天早上老周过来巡房,我没法交代!”
马月枚眯着眼笑了笑,亲了下林景天的脸颊,随后闭上了眼。
深秋了,疗养院外月光泠泠,寂静的如同大地都跟着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林白被聒噪的铃声吵醒,白衔山搂住她的腰,一动不动。
“白衔山,电话!”
林白被禁锢在男人怀里,想伸手拿手机,一点都办不到,被搂得太紧了。
白衔山被林白一闹,眉间一皱,睁开眼,一脸不耐烦。
“早!”
他亲了亲怀里的林白,嗓音有刚起床的酥软。
“电话!”
林白只好戳了戳他的胸肌。
白衔山似乎才听到铃声,翻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看了一眼,林白的手机,顺手就递给林白,再次把手放到林白腰间,凑到她的脖颈,重新闭上眼。
林白如愿拿到手机,手机上,‘孙淼’两个大字跃入眼帘。
“林白,你好啊,说好的过来和我一起住呢,快一个星期了,你人呢,一天也没在我这住过!”
电话接起,传来孙淼爆裂的嗓音,窝在林白脖颈的白衔山动了动。
林白知道吵到他,稍微挪了挪,却被他一把又拉了回来。
“好啦好啦,我很快回去。”林白轻声细语,怕吵到白衔山,特意压低声音说话。
孙淼一愣:“你身边有人吗,怎么这样说话!”
“没啊!”林白矢口否认。
“老实说,林白,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孙淼声音神秘,张小北躺她旁边的时候,家里打电话给她,她也是这样说话。
最重要的一点是,上次她无意间看见林白的脖子有可疑的红痕,开始以为是跳舞弄到的,但一连几次在其他位置,她都看到有相似的痕迹。
如果她没有和张小北做过,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但她是过来人,这样的痕迹不会看错。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