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轮,高兴在走向球门之前,高球伸出二指,向他递出暗示的眼光。
高兴会意,往嘴里扔了两颗丹药,囫囵吞枣。
他们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巨帅青年的眼睛,甄深深鼻子直抽抽,“我去,‘兴奋剂药丸’!”
“高球,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服用‘兴奋剂药丸’,会引发强烈的后遗症。”
“我要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接下来,高兴整个人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爆发力增强一倍,防守面积扩大五成。
从第六轮到第八轮,他化身铜墙铁壁,依次将红队队员周六、周七、赵文三人,势大力沉的射门,统统挡在球门之外。
甄深深毫不示弱,他高接抵挡,同样把黄队队员赵豺、赵猫、高兴三人,角度刁钻的射门,全都拒之门外。
总比分依旧八比八。
第九轮,甄深深需要扮演两个角色——罚点球队员和守门员。
高兴在第八轮亲自操刀罚点球,没能攻破甄深深的五指关。
他憋着一肚子火气,发誓要借助“兴奋剂药丸”的药力,将整个球门封堵得严严实实,不给甄深深以可乘之机。
甄深深冲着高兴诡异一笑,心道:“高球、高兴,既然你们偷偷服用违禁品‘兴奋剂药丸’在先,就别怪我甄深深使用《镜像宝典》之‘镜像成像’在后。”
主裁判巴乔吹响哨子后,甄深深抬起左脚射门的一刹那,他施展《镜像宝典》,只针对高兴的视野,一秒成像。
其他人非常清楚地看到,皮球慢吞吞地离开甄深深的左脚,从高兴的右侧晃悠悠地滚进了球门。
而高兴被镜像成像所欺骗,扑向了相反的方向,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扑反?”
看台上,哀鸿遍野。
“草,京师蹴鞠队领先了半个多时辰,到了最后时刻,晚节不保。”
“丢,我怀疑高球跟那个甄深深在演戏,故意做给皇上看,讨皇上欢心。”
“干,我投注给高球的五十万,看来要打水漂了。”
“切,你们就是太相信高球,总把他当作天朝蹴鞠界的无冕之王,此次踢到甄深深这块钢板了吧!”
……
高兴呆若木鸡,甄深深走到他的跟前,保持一尺距离,挡住了高球的视线。
“高兴,你已经很棒了,下次加油!”
他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利用被魔血控制着的左臂,隔空朝高兴的丹田,输入一股澎湃之力。
看着甄深深倚靠在左侧立柱上,高兴突然感觉“兴奋剂药丸”的药力,猛然增加了数倍,以致他全身血脉偾张,帐篷顶起。
在所有人的关注下,高兴的行为变得癫狂,他抱住右侧立柱,做出不可描述的动作。
全场哗然,尖叫声、揶揄声、谩骂声,声声入耳、不绝于耳。
有相公捂住女伴的眼睛,“娘子不宜观赏画面。”
有大人捂住未成年人的眼睛,“少儿不宜观赏画面。”
……
高球心里一咯噔,“坏了,高兴这是服用‘兴奋剂药丸’过量,导致行为失常失端。”
裁判组迅速跟进,边裁欧文和希罗架着高兴的双臂,巴乔翻看其眼睑。
“高寺卿,高兴服用违禁药物,应该受到谴责。”
“作为主力门将,他刚才连续扑出多粒点球,我们裁判组有理由怀疑,他的神勇发挥,跟他所服用的违禁药物,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作为队长的你,必须给出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裁判组,要罚掉京师蹴鞠队的三粒进球。”
高球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应对之策。
他一脸不爽地,甩了高兴两个大耳刮子,“巴乔先生,我对高兴私底下的行为完全不知情。”
“我早就怀疑他在跟外码暗中勾连,利用他主力守门员的身份,参与赌球活动。”
“通过他今天极其反常的表现来看,更加坐实了我的猜测,他就是在赌球,帮助外码赢得比赛。”
“所以我建议裁判组,务必深入调查外码势力,为天朝蹴鞠界,肃清赌球这股歪风邪气。”
甄深深心道:“这高球还真是心理素质强大,不仅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营造出一副光辉形象,还倒打一耙,把屎尿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我堂堂甄隐门的少主,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他朝高球竖起大拇指,“高寺卿,你不愧是主持天朝外交工作,高达十多年的资深官员。”
“牙尖嘴利、能言善辩、巧言令色……”
“你且说说看,高兴是如何跟外码势力相互勾连,参与赌球的?”
高球发誓要把屎尿盆子,扣在甄深深的头上,他装模作样地在高兴的身上,搜出一瓶“兴奋剂药丸”。
他得意忘形地道:“甄少主,这种‘兴奋剂药丸’,正是由天朝甄隐门独家炼制,你敢说你不是跟高兴,内外勾连的那股外码势力吗?”
“从一开始,你通过鼓上骚时谦,蒙骗我的……义子高砍,利用甄隐门独家缝制的花裤衩,诱惑我派出京师蹴鞠队,跟高飞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