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诗在一旁点评:“曾春波真是个小人。”
他还倒打一耙。
邓文君猛点头:“邹雪菲也不是啥好人。”明明结婚了,还到处利用男老师的同情心,给自己谋各种好处。
学校里很多女老师对她的套路了然于心,但很奇怪,大部分的男老师,都很吃那一套。
听说之前还有夫妻,因为老公帮了邹雪菲的忙,大吵一架,然后男老师还说:“邹老师是个很单纯的人,你把我想这么坏就算了,为什么连她都不放过?”
然后邹雪菲还一脸无辜地说什么一定是误会,她去解释一下就好了。
谁想到,她不解释还好点,她一解释,听说最近那两口子已经在闹离婚了。
可见此人的功力。
对于这点,保安大伯再认同不过:“什么偶尔一次,明明天天两人一车,车出车入。”
以为坐车里,贴了黑膜人家就看不清楚了吗?
搞笑呢,前挡风玻璃看得一清二楚好不好?
三人同时看向他:“这你都知道?”
大伯一扬下巴:“这学校,什么事我不知道?”
三人又同时给大伯比上大拇指:“厉害厉害。”
大伯得意地小脸通红。
众人客套完又转头继续津津有味地看八卦。
高艳红看着邹雪菲:“那今天我来了,你……”
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示意她让出副驾的位置。
邹雪菲捂着胸口,作出虚弱状:“嫂子,我真的好不舒服,坐后面会晕车,所以不是故意要抢你副驾位的。”
“你这么好心,一定愿意体谅一下我,照顾照顾我的,是吧?”
曾春波心领神会:“老婆,我当然知道副驾位是你的专属,可她一坐后面就晕,不如今天……”
“坏了!”邓文君大急:“他们怎么这么会说谎。”
那个邹雪菲,仗着脸生的白,到处装柔弱,其实,她听后勤大妈吐槽,说她一天玩手机玩的午觉都不用睡,眼睛亮的跟贼一样,身体虚个鬼哦。
马乐诗和大伯也很着急,生怕高艳红被蒙混过去。
就沈溪一点都不急,都堵到校门口了,高艳红明显是有备而来,怎么可能几句话就被忽悠?
大家还是太天真。
果然,下一秒,高艳红突然就变脸,伸手拉小鸡子一样,将“虚弱”的邹雪菲一把扯出车子,然后对着曾春波大骂起来:“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鸡要放到后备箱去!”
“你长耳朵是出气用的吗?”
哈哈哈哈,马乐诗没忍住,笑了出来。
幸好那边闹得太凶,没注意。
也幸好,这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吃瓜群众围过来,所以鬼鬼祟祟躲在罗汉松后面的三人,更没人注意。
邹雪菲一脸受伤地看着高艳红:“嫂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你们做事难看的好意思嫌我说话难听?笑死个人!”高艳红用力一甩,邹雪菲被一把甩地上,她尖叫一声狼狈地摔倒,哭了!
曾春波大急,想扑过来扶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系着安全带呢。
没等他解,高艳红又大步过来,一把拉开他那边的车门,伸出巴掌一巴掌甩他脸上:“鸭也要死后备箱去,滚你b!”
拎起他跟拎个死鸭子一样,把他拖到邹雪菲那里,用力地掼地上:“呸,你们这对鸡跟鸭子,脏了老娘的车!”
妈耶!梦想实现了!
马乐诗开心地差点蹦起来。“这姐们太牛了!”
邓文君也激动地脸蛋红扑扑,跟她手握手一起摇:“她太厉害了!”
沈溪和大伯顾不上感叹,盯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这种高光时刻。
高艳红叉个腰,指着他们骂得口水四溅:“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娘不发威,就想把我当病猫忽悠啊。什么生病偶尔蹭个车?我呸!”
她一口痰啐上他们的脸。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跟你们好几天了,看到不止一次两次,而是天天。”
她又是一耳光扇上曾春波的脸:“难怪你每天早上怼镜子前刺溜你那几根sao毛刺那么起劲呢?”
伸手一把薅起曾春波的那几根毛,用力一扯。
曾春波疼的脸都变形了,还一心记挂着他的宝贝毛:“疼疼疼,老婆,别别别……撒手……”
“别撒手是吧?好!”高艳红用力一拽,拽下好大一把头发。
曾春波眼泪都掉下来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心疼的。
高艳红又是一巴掌过去:“我说你现在怎么那么积极去买早点呢,赶情是为了好快点出门去接这贱货上班呀?”
“你们清清白白?路边的黑狗屎都比你们清白,那个至少还是人家狗堂堂正正拉的。”
她手指点到曾春波的脸上去:“你清白,你咋不敢把车停到她小区的门口?还要偷摸停在小巷子里?”
又点到邹雪菲眼前:“你清白,你咋一边跟你老公卿卿我我,转头又上我男人的车?还吃他给你买的早点?”
越说越生气,巴掌眼看要扇邹雪菲脸上。
邹雪菲哭得梨花带雨,看那巴掌要扇过来,她不仅不躲,还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