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很是无赖地摊手手:“我倒是想负责,你不是没工具吗?”
嘻嘻。她现在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有恃无恐。
“我没有,你有。”他抓了她的手:“你不是说我玩的花吗?来,今天哥哥我教教你,怎么玩才够花。”
什、么?
就说,陈川很记很记仇!
半晌……
沈溪带着哭腔说道:“够了没?”
“不够,这才哪到哪儿,你老公还有好多花样,你都没玩过呢,漫漫长夜,咱们可以……慢慢玩。”
于是……
沈溪这回真哭了,你说说,她手贱干吗?
这回抽筋了吧?
该!
等等!
“你这些……是跟谁学的?”
跟谁学?
别看范立珂一根筋,带坏人可是一把好手!
第二天上午,他们去喂农场的动物。
这是沈溪点的必玩项目,早就期待满满。
这个农场养的动物,那是真不少,兔子、牛马羊都是最最普通的,羊驼也放了好多只,他家甚至还养了一群梅花鹿。
沈溪他们买了饲料饼干去喂鹿时,看范立珂被小鹿们撵地惨叫着到处窜,哈哈大笑。
他也不知道为啥,明明很温驯的小鹿,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脑袋,难道,是因为他吃了它们的鹿饼干?
范立珂不知道原因,沈溪知道,谁让他手贱,一来就伸手去摸人家小鹿的肥屁股,这里的小鹿很记仇。
沈溪看着范立珂的热闹,突然瞄到周云霄和温靖二人,拿着青草和饼干喂着小鹿,阳光洒下,青翠的草地上,小鹿乖巧地啃着他们手里的食物,一切看起来温馨又甜蜜。
她下意识地就找陆峻的身影,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阴沉沉盯着那两人的老陆。
沈溪伸手推了推陈川:“陆峻真的不会突然拿着手术刀,冲过来把周云霄大缷八块吗?”
就陆峻那周身的低气压,小鹿都不敢近他的身。
“不会,陆峻脾气很好。”
“你确定?”
“确定。”
沈溪突然又想到某件事,然后凑过去极小声地问:“昨晚温靖跟周云霄住一起的吧?”
“嗯。”
“你说会不会……”
“应该不会。”
“为什么?就周云霄那个禽兽,温靖长那么漂亮,他会放过她?”
陈川长叹一声:“老婆,周云霄是很爱女人没错,但,你看陆峻那个样子,他怎么可能还跟温靖有什么。”
“可你看他们现在那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啊?”
那两人周边就差没泛起粉色的爱心泡泡了。
陈川勾了勾唇角:“他这人就这样,天生爱作死,你等着吧。”
等什么?
十分钟后,陆峻把手里的青草往地上一摔,冲过去一拳砸到周云霄的俊脸上,把他揍翻在地,然后伸手抓住温靖,往一旁的树林里拖去。
这是……脾气很好?
沈溪不敢相信地看着陈川,他得眼瞎到什么地步?
“温靖会不会有危险,陆峻不会连她也打吧?”
陈川无奈地看着她:“老婆,陆峻的脾气真的很好。”
你长的好看,你说什么都对。
“所以你不用担心温靖的安危,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女人动手。”
沈溪还没来得及放心,那边就传来范立珂嚣张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老周,你也有今天啊!”他一边被鹿追地吱哇大叫,一边还幸灾乐祸上周云霄。
周云霄被陆峻一拳头干翻在地,也不起身,干脆就着软软的青草地一躺,看着蓝天白云,咧了嘴一笑:“瞧,某人装不下去了,这不是挺好?”
沈溪看着他:“我是不是应该叫你雷同志?”
周云霄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嘶”一声,摸了摸,长叹一声:“说什么好兄弟一辈子,老陆这种人,完全可以为女人插兄弟无数刀啊。”
他这么舍己为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范立珂又带着一群鹿呼啸而来:“喂,阿川,弟妹,咱们要不要去偷看老陆的热闹?”
沈溪跃跃欲试,周云霄么……其实也可以看看的。
“我劝你们不要。”陈川淡淡地说道。
沈溪不服气地问道:“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范立珂又带着那群鹿跑远了。而且莫名的,他身后的小鹿越聚越多。
“因为他肯定会防范你们这群偷听狂。”
陆峻这人,心思细腻,怎么可能想不到?还以为是席琛呐,对自己被偷听偷看的事,一无所知。
沈溪好失望,周云霄也好失望。
只有范立珂——
“哈哈哈哈,弟妹,快来玩啊,被这群鹿崽子追着太得劲儿了!”他正招呼沈溪呢,突然被一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大山羊,直接一脑袋给干翻在地!
咕噜噜滚出去老远。
嗯,果然得劲儿。
此时的密林深处,一片空旷的草地中,陆峻和温靖相对而立,安静沉默。
半晌,温靖柔软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