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他划清了界限,抽抽嗒嗒的说:“聂允。”
聂允看了看腰上的手,她没想走,只是觉得他应该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就在外面等等他。后背被泪水浸湿了,只听得他闷闷的声音从后背传来:“我只想嫁给你。”
“你现在说你后悔,还来得及。”
“不后悔。”傅商言坚定的说。
聂允心下悸动,傅商言坚定的声音对她而言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她拉着他去马厩牵了马出来,双双上了马,疾驰而去。
山涧距离马场半盏茶的时间,四周了无人烟,溪水清且浅,不及人腰。两人站在水中打湿了衣衫,清晨的溪水沁人,两人似毫不在意。
聂允将他牢牢的锁在怀里吻他,自制力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她想要他的全部,想将他拆吃入腹……
伴着山涧的鸟语花香,火红的太阳逐渐升起……
两人湿漉漉的回到营地时,已经快晌午了。营地的人不多,都在各忙各的,看到他们一身湿的回来,都好奇的张望。聂允把累得快睡着的傅商言护在怀里,抱进了自己的营帐,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