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过去就是新的开始,最后一哆嗦而已嘛!哪怕亲自拥抱黑暗,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邱没听懂。
但是,一点都不妨碍他用自己的办法确认。
“对对对,我马上提醒忽总,还有别的事吗?”
之前一直讲刘总,他忽然改口冒出来一个忽总,意思是问:你是不是想让我给刘汉和忽雷他们打招呼?
“还有别的事吗”,则是在问:是不是原话转告就可以了。
韩烈笑着回曰:“没了,就这样。”
于是老邱马上把电话给刘汉和拨了过去,一点时间都没耽搁。
“老刘啊,上回帮你办的事儿,我没办好,心里一直很内疚,今天特意又帮你问了问那边……”
刘汉和精神一振,知道是有大干戈。
“您讲,我洗耳恭听。”
然后老邱原话复述一遍,态度一松,嘻嘻哈哈的约了顿不知道哪辈子才能吃上的饭,结束。
刘汉和琢磨了10秒钟时间,忽然哈哈一笑。
接下来……
嗯,在现实层面上,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朋友间约饭,后面的事嘛!
不过营口港的盘口很快发生了一点自然变化。
当股价在块1附近磨得起劲时,忽然又有几笔大单砸下来,一口气把.00的大整数都给破掉了。
最近几天积累的浮筹,顿时慌里慌张的狂泄出去,最深的时候甚至封住了跌停。
当然,没封多久。
下午刚开盘,韩烈一口气把跌停板上的封单全部吃掉,然后缓慢但坚决的开始往上吃。
最终,股价坚挺的站稳了块8,收出一根带着长下影线的光头大阳,报收+7.08%。
是血崩以来,营口港真正意义上的反弹第一枪。
收盘后,龙虎榜上的买一,赫然又是代表着超新星一号】的机构席位。
已经彻底出局的高丰波当场就给气吐血了。
“妈嘞隔壁!专门盯着我啊?我一走你tm马上拉,就差我这几千万筹码?!畜生啊,草!”
大侄子亏得神志模湖,疯狂的跟着碎碎念。
“有没有天理了?啊?!介他妈的不是操纵市场吗?!我告他去!肯定有人管的,是吧?叔,证监的魔都办公室在哪里?我要实名举报!”
他没嗦气话,当天发函,第二天上门,歇斯底里的一顿怒喷。
营口港是监察部门的重点关注对象,按照程序来,当然要受理。
然后调数据、调监控,卡卡一顿查。
最终结论是……你们血口喷人污蔑好人!
人家韩老师一手股票都没卖过,老老实实的在底下吸筹,规矩得一批,我们甚至打算给他发一个最佳风貌奖。
至于卖出股票,砸出一个小坑的刘汉和……
调查显示,人家眼看着快要扛不住杠杆了,含泪出手了一点持仓,用于补充保证金,完全没毛病啊!
“他们是一伙的!”大侄子愤怒呐喊。
“证据呢?”
工作人员怜悯的看着他,感觉这孩子已经亏傻了。
业内都知道,刘汉和是韩烈亲自埋下去的,如今惨得都快要借钱吃饭了,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现在,你居然污蔑他们是一伙的?!
好,姑且算是刘汉和怂了,新认了个烈爹,但是,我们办事儿是需要讲证据的啊!
“你回吧,营口的股价波动是正常的市场行为,暂时所有的证据都只能支持这个结论……对了,你之前的操作有很大的老鼠仓嫌疑,随后我们会派人对你的操作进行备桉问询。”
大侄子灰熘熘的走了。
他作为证券公司高管的亲属,和高丰波有着较为密切的账目往来,注意不到的时候尚好,一旦被盯上,以后肯定举步维艰。
但是,高丰波已经不在乎了。
他卡卡摔了一堆东西,然后去到情妇那里疯狂输出3分2秒,最后反手就定了月1号全家去泰兰德的机票。
第二天上班,他笑呵呵的跟陈总打了张假条。
“领导,申请4天年假,月4号到7号。”
陈恭眉头一蹙即收,笑眯眯问:“老高,旅游去啊?”
“对!”
高丰波兴高采烈的回道:“这不是奖金发下来了么?我家那口子闹着要去北欧滑雪,我哪受得了那个啊?好说歹说才劝住,折中去芭提雅晒晒太阳……”
从表面上,陈恭没有看出任何问题。
低下头,唰唰在假条上签字,他又随口问:“值班表把你排在了1号吧?怎么打算的,是跟谁串班,还是干脆把你往后挪挪?”
“那感情好!挪挪吧,我们1号出发,7号回来。”
高丰波搓搓手,一副不好意思却占了大便宜有点忍不住笑的油滑表情。
“行,那给你往后排吧,1号我亲自值班。”
券商的节假日必须有高管值班,可以不干正事,但是人一定要在岗。
陈恭属实是很给面子了。
可是等到高丰波千恩万谢的一出门,陈恭想都没想,反手就拨通了韩烈的私人手机号码。
“高总请了年假,1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