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杀气腾腾。
席鹿庭心虚得厉害,第一时间避开潘歌的目光,然后下意识的开始装傻。
“啊?什么跟什么啊?谁和狗男人搞……搞上了……”
韩烈看到她的表现,心里顿时一激灵。
完犊子了!
果然,潘歌的语气愈发笃定,一个问题直接扎到了席鹿庭的肺里——
“你和韩烈睡过了?”
卡察一声,不但席鹿庭被噼傻了,韩烈同样被噼得汗毛直竖。
“啊?啊……”
“你胡扯什么呢?!”
席鹿庭扛不住潘歌的追问,关键时刻,韩烈只好亲自上阵:“别拿这种事开玩笑,我倒是想,你问问席鹿庭肯同意么?”
“靠,做什么美梦呢?!”
有了韩烈的缓冲,席鹿庭的脑子终于回来一些,急忙表示不屑。
可惜,潘歌早已经有了判断,半点没信她俩的表演。
“呵呵,你俩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行,咱们一件事一件事的对。”
她盘腿往地板上一坐,正面面对着韩烈,同时抓住了席鹿庭的手腕。
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
“席鹿庭,你俩之前好得蜜里调油似的,你是恨不得对狗男人以身相许,同时又生怕我抢你爷们,然后突然之间就断开了一切联系,不打电话不发短信不约饭不碰面……
怎么着,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你躲着他走?”
席鹿庭目瞪狗呆,哑口无言。
这还没完。
潘歌又看着韩烈,眼神里满是嘲弄,嗤笑开口。
“还有你,狗东西。
席鹿庭不搭理你了,你就撺掇我找她,狗不狗啊你?
第一次我没反应过来,第二次你还搞这一套,太看不起我了吧?
我确实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你不对劲。
以你的花花肠子,如果没有别的意外,应该会尽可能的避免和我俩同时出门才对。
结果呢?
怎么突然对帮我收拾她这么上心?
于是我打听了一下,哟,席鹿庭居然一周多没搭理你了?
掰了?
怎么掰的?
因为什么掰的?
第三次你再撺掇我,好,我满足你。
面对面的这么一看……不是你不对劲,也不是她不对劲,是你俩都不对劲!
肢体纠缠熟到这份儿上,你不忌讳她不生气,是滚过多少次床单了啊?
狗东西,现在,你可以开始狡辩了。”
韩烈也目瞪狗呆,被潘歌弄傻了。
这娘们聪明得就特么离谱!
要说韩烈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那不现实。
但要说韩烈犯了多大的错误,真没有。
然而潘歌就是能从那一丢丢的蛛丝马迹里推断出真相,这怎么玩?
韩烈没辙了,只好牙一咬心一横,放赖。
“听到没有?潘歌觉得咱俩睡过了。”
韩烈凝视着席鹿庭,结果这妞依然木着,“啊”了一声。
“别啊了,这样吧,要不然咱俩就真的睡一次给她看看?楼上就有客房。”
“滚!”
席鹿庭脸蛋涨得通红,抬脚要踹韩烈。
她这纯属是应激反应,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韩烈一把抓住她的小脚丫,然后冲着潘歌挑挑眉:“你看,她还挺不好意思的。要不然,你帮帮忙?”
潘歌原本眯着的眼睛忽然瞪大,童孔微微扩张。
韩烈继续耍流氓:“你帮我按住她,今天我就把她办了,省着你胡思乱想,心里总装着这些破事。咋样?”
靠!
你有毒吧?!
潘歌是真的被韩烈惊到了。
得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想出这种天才般的主意啊?
不过潘歌依然保持着相当程度的镇定。
她想了想,皱眉反问:“所以,这就是你打算给我的交待?”
“我为什么要跟你交待?”
韩烈笑了,有一种十分明显的嘲讽在里面。
“就算我和她真的有过什么事,那也是在咱俩的关系取得突破之前,你可以介意,我同样可以置之不理。
所以,没有交待,只有一个建议——
要么你就继续纠缠,惹急了席鹿庭,她再收拾你时,我会保持中立。
要么你就按照原计划行事,我帮你按住她,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然后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怎么样,合不合理?”
太合理了……屁啊!
席鹿庭瞪大眼睛,就感觉狗东西好像一个疯子,绝对得过什么大病。
事态眼看都要失控了,你特么还要卖我?!
震惊中,她忽然感受到了潘歌的视线。
回头一看,正好看到潘歌那幅若有所思的表情。
妈耶,不会吧?!
“我明白了。”
潘歌点点头,流露出一个说不清楚是什么意味的浅笑,像个……小恶魔?
在席鹿庭的懵逼中,潘歌悠然开口。
“所以你俩确实睡过,然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