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贾东旭喝了许多酒;那一夜,易中海已经沉醉;那一夜,贾东旭始终没有开口;那一夜,刘海中没有拒绝敬酒;那一夜,何雨柱伤害了大家。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是起了个大早。呼出一口气,酒气散去,这副身体确实又强了一些,比上次喝的还多,昨天酒桌上趴下不少。
吃完饭去上班,路上碰到不少院子里的人,大多蔫蔫的没精神。路上其他院子里人看到开玩笑,“咋了,昨天院子里集体被妖精吸了阳气了?”
经过几天发酵,何雨柱出名了,附近人都知道这个酒鬼了。大院聚会最后愣是一个人喝到最后,第二天起床啥事没有。
这天下班后,贾东旭提着两瓶酒,去找易中海。这件事憋的他难受,最后还是说出口了。
贾东旭敲开了易中海家的门,“师父师娘,吃饭呢,我这带了两瓶酒,咱们喝点。”
易中海看到徒弟带酒很高兴,知道孝敬自己,“翠兰,你添副碗筷,再去买两个菜,今天我和东旭喝点。”
一大妈,“少喝点吧,喝多了就伤身体,前几天你刚喝醉,这又喝,没点数。”
易中海说:“知道了,这不是在咱自己家,在外面那是推脱不了,在自己家就随便喝点。”
不一会儿,一大妈回来了,买了些花生米和猪头肉。把猪头肉切一切,加一些葱丝、姜末、蒜末用香油,酱油加醋一拌,上桌。
其实三大爷在门口就看到一大妈买了肉回来,想去蹭一顿饭,“老伴,你把我的饭留着明天再给我热热,我那瓶酒去老易家蹭饭,我看老易媳妇买了好东西。”
三大妈,“你自己心里有点数,上次去老刘家还说回家能省两顿,你忘了,当时捂着嘴,说啥也不让吐出来,呕到嘴里你又咽回去,可把我恶心死了。”
闫阜贵掏出小半瓶酒,往里面灌水,说:“这次不会了,没有柱子,老易和他关系不好,不会叫他,没有傻柱这搅屎棍,喝不多。”
说完提着灌满水的酒就往易中海家里去,这边一大妈刚把拌好的猪头肉上桌,就听到外面敲门声,一开门,笑容渐渐消失。
闫阜贵:“一大妈啊,我这有点事过来和老易说一说。”
易中海也听到了闫阜贵说的话,站起身来:“老闫啊,来了正好,吃一口,老伴你再拌个白菜心,上次从老刘家吃过挺不错。”
贾东旭也站起来,“三大爷,您过来了,里面请。”
且不说一大妈跑到菜窖里拿白菜,这边已经开喝了。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易中海先开口了,“老闫,今天过来你这是有啥事?”
闫阜贵心里想,我有啥事,我就是想过来蹭吃的。当然得有个借口,“老易啊,前几天王主任不是说扫盲班的事吗?咱们院里有文化的也有,没文化的也多,王主任说是让我们一起去街道办学习。我这不想我是老师,看看能不能争取在咱们院里,我教一教。”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直突突,这刘海中买车,闫阜贵扫盲,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这一大爷位置不保了。自己以后,还是多给院子里困难户帮忙。
易中海说:“老闫,王主任不是说过几天暖和一点,现在天寒地冻的,谁出来啊。这事咱们过两天暖和了再说吧,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找王主任。”
闫阜贵本来就没把这事放心上,估计可能会让他去街道办教,在院子里是不可能的,谁知道老不老实学习,本来也是个借口,于是便应和下来。
三人也是边吃边聊着,易中海说着厂子里的事,闫阜贵说着学校的事。贾东旭这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呢,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没想到半路出来个程咬金,这还咋说。
易中海早就知道贾东旭找自己有事,看他也是一直不说话,估计是不方便开口。
“老闫啊,咱们这也差不多了,不能再多喝了,这身体受不了。”易中海等闫阜贵吃差不多就送客了。
闫阜贵也看出来了他俩这是有事,“行,老易,过两天暖和了,咱们几个去找王主任。”说完就走了。
易中海等闫阜贵走后说:“东旭,我看你这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事?”
贾东旭慢慢吞吞开口:“师父,我这打算买一辆自行车,我看院子里柱子买的二手,到时候我也去买一辆。以后上下班可以带着您,平时进进出出也方便,到时候回老家带粮食也更快。”
易中海心里有些吃惊,难道贾家还有不少钱?之前结婚的时候买了缝纫机,这又有钱买自行车。不对,突然想起何雨柱那天骑自行车说的话,贾东旭不会让自己帮衬一些吧,自己得打消他的念头。
易中海说:“东旭,你这有事和师父商量,我这很开心。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不同意你买自行车的……”
贾东旭着急道说:“为啥啊,师父,我这买了确实有不少用。”
易中海不急不缓说:“东旭,咱这过日子是给自己过的,攀比永远攀比不过来。先说你家都有了缝纫机,你看咱们院里谁家里有缝纫机,院里做些大活的不都是找你家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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