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这抓还是不抓?”墨时问道。
薄擎说:“盯着就行,让夏正义以为我们掌控了他的动向,他会暗自窃喜,骄傲自大之后,才会露出马脚。”
霍晏臣也算是认可薄擎的话,他点点头。
他看着薄擎的额头:“这也不热啊,你怎么出了那么大的汗?”
这薄擎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虽然不太明显,但霍晏还是看出来了。
薄擎扯过一张纸巾擦了一下:“没事,可能是太热了吧。”
“这夏天过去,都开始降温了,哪里还热?”霍晏臣觉得奇怪。
薄擎说:“那就是知道夏正义要来了,比较紧张。”
霍晏臣:“……”
薄擎会紧张一个夏正义?
不过他们这也算是博弈多年,有所紧张的话应该也正常。
“就一个夏正义而已,不足为惧。”霍晏臣说着。
他对夏正义不算特别了解,只知道这已经是一个老头了,而且还是一个受伤的老头。
就算是厉害的话,能厉害到哪里去。
这都受伤了,说不定都活不了两年了,他们这么多人,夏正义拿什么和他们抗衡。
只要夏正义一出现,他们把人一包围,然后直接给杀了,
那就完事了。
薄擎说:“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夏正义这个人没有下限,而且从来都不会在乎人的性命,他虽然不够强,但是足够狠,你最好小心一些,特别是在吃东西方面,别随便乱吃。”
万一夏正义也给霍晏臣下了蛊就糟糕了,那种蚀骨之痛,他现在就在承受着。
他的手指泛白,脸色也不太正常。
其他人可能没发现薄擎的异常,但是薄擎知道自己现在身体里疼痛无比。
幸好沈鸢不在,要不然自己可能都瞒不过沈鸢的眼睛。
他的蛊虫发作了,而目前并没有解药。
这件事,薄擎还是不想让沈鸢知道,所以他打算出去两天。
“能吃什么?我吃的东西,都是家里的佣人配比好的。”
薄擎点头:“嗯,这两天可能就要多麻烦你们俩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现在也不早了,不如你们先回去?”
霍晏臣说:“你这是利用完人之后就想过河拆桥啊,不是说你做饭很好吃吗,去给我们做一个,让我们也尝尝薄总的手艺。”
薄擎冷冷的笑了一声:“我只做饭给我老婆吃,你又不是我老婆。”
霍晏臣说:“你倒是想呢,要不是你这
结婚了,我都怀疑你这些年针对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想引起我的注意。”
“你搞清楚是谁针对谁,不是你天天找dg的麻烦吗,你嫉妒我公司做的壮大。”薄擎淡淡的开口。
他和霍晏臣之间,虽然不是朋友,但是关系或许比朋友还要好。
“你开什么玩笑,我嫉妒你?你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从我手里抢走了多少项目,你自己没数过吗,我给你留了一条狗命已经是我的仁慈了。”霍晏也不甘示弱。
他俩每次吵架,嘲讽对方的时候,都是谁都不让谁。
旁边的墨时听不下去了:“行了,别吵了你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很好的朋友呢。”
霍晏臣直接说道:“开什么玩笑,谁跟他是朋友,他才不配和我做朋友。”
说着,霍晏臣站起来:“走了,回去了。”
他和薄擎可没什么多话要说,不然还真让人误会他们是什么朋友。
霍晏臣都走了,墨时也没多留,他站起来,也准备离开了。
他们今天在这边谈事,沈鸢则是带着儿子去找萧柠了。
等到霍晏臣和墨时都走了之后,薄擎才不装了,他的脸色难看的可怕,额头上都是大颗大颗
的汗珠,而手臂上的青筋都鼓起来,能看的出来,他现在是无比的痛苦。
他的一只手抓着沙发,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薄唇微张的喘着气。
那种被啃咬血肉的疼痛简直不给人任何准备,一波接一波的痛感袭来,他的身子根本就撑不住。
只有承受过的人,才知道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痛苦。
薄擎大口的喘息着,时间似乎都变的无比漫长,在和夜晚,疼痛尤为的放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才传来声音。
大概是没看到人,沈鸢还叫了一声:“薄擎,薄擎?”
奇怪,薄擎不是在家里吗,怎么不在了?
沈鸢往这边走过来,在沙发上看着半躺在上面的男人。
“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刚刚叫你都没应声。”沈鸢说道。
薄擎说:“对不起,刚刚没怎么听到。”
果然,沈鸢一下子就发现了薄擎的异样,她立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啊,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我没事,可能是刚刚睡着了,做了一个噩梦,出了一身的汗,我先去洗个澡。”
“好,那你吃饭了没,我去帮你做点?”沈鸢询问道。
薄擎伸出手,就这样触碰着沈鸢的头发,眼里都是极致的隐忍。
“不用了,你也忙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