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吴启森只能无助地哀嚎，眼睁睁看着苏雅靠近。

刷刷！

苏雅手法熟练，毛笔在吴启森的脸上挥洒。

吴启森的眼睛被墨水糊住，眼皮直抽搐。

弹幕上的黑粉趁机带节奏，指责苏雅欺负同事，引得吴启森的粉丝疯狂攻击。

但很快，弹幕上的污言秽语被满屏的问号所取代。

因为吴启森脸上的墨迹逐渐显露出形状，竟然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缩头乌龟。

或者说，这是一只王八。

这只王八静静地趴在吴启森的脸上，与他的面部特征完美融合，仿佛它本就属于那里。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盯着吴启森的脸。

【不是吧，姐，你真的会画画？】

【我早就说过苏雅会画，就是没人信，记得之前苏雅和江亦川互涂口红的环节吗？当时苏雅随手在江亦川脸上画的那两笔，我一眼就看出有画功，我还特意在微博上说了这事，结果人家以为我们苏bro又在搞怪……]

【这手法一看就是会画画的啊，苏老师好，平时喜欢发疯你们就真把她当傻子啊？】

【黑子们呢？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