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呵止没用,阎埠贵再次喊了一声:“你们两个给我住手,不,住脚!”
这回喊对了的阎埠贵,见光天光福两兄弟停下了脚,也是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还打起来了?”阎埠贵看向光天光福两兄弟问道。
刘光天指了指他红肿的脸,一脸委屈的控诉道:“二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这刘海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我们哥俩刚下班回来,他就疯了一样的冲过来,拿着皮带就抽我!”
听完了刘光天的讲述,阎埠贵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刘海中问道:“老刘,这光天说的,是不是事实?”
刘海中从躺着的状态爬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光天光福两兄弟骂道:“我要报公安,我要让公安把这两个小王八羔子给抓起了,特么的,还敢还手打我。”
“你去啊,你快去,你看我怕不!“刘光天一脸无所谓的叉着腰说道。
通过刚才刘海中的口不择言,以及现场的情况来看,阎埠贵不用再问,也能判断出是谁的问题了。
于是阎埠贵气愤的对着刘海中说道:“我说老刘,不是我说你,这光天光福两兄弟,已经是和你分家断绝关系了。”
“你这还像以前一样对他们非打即骂的,可就是故意找事啦!”
“你这可是故意破坏咱们大院邻里之间关系,就是去了派出所,也是你责任。”
对于阎埠贵的指责,刘海中不屑一顾,继续叫嚣道:“阎老西,你少在这说风凉话。”
“我教训这两個不孝的小王八蛋怎么了?”
“对了,开会,我要求开全院大会,我要他们两给我赔钱道歉。“
叫嚣完了,刘海中捂着他自个已经肿成猪头的脸,感觉他的脸,已经像是不在他这颗猪头上了。
“行,你愿意报公安你就去吧。”
“这也就是胜利没回来,否则的话,开全院大会,最后挨罚的,肯定是你。”
看着拎不清的刘海中,阎埠贵都懒得再说些什么。
这刘海中,还以为他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呢,还动不动的就开大会。
开大会怎么了?
等林胜利这个一大爷回来,真要开大会了,挨批被处理的,肯定是他刘海中,要是赶上林胜利气不顺,搞不好都得把刘海中这个惹祸精给送进去。
听了阎埠贵的话,刘海中动了动嘴,但没说出任何的话来。
显然他反应了过来。
这已经不是他和易中海当一、二大爷,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的时候了。
至于林胜利这个厂里的大领导,院里的一大爷,绝不会惯着他刘海中。
想到这,刘海中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灰溜溜的回了后院的家。
“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光天啊,你这也教训过老刘了,也就别再把事往大了闹了。”
“行,今个就给您二大爷面子,这事就这样了。”刘光天虽然被抽了一皮带,但他后来也把刘海中给圈踢了好半天,也算狠狠的出了口恶气,这会正爽着那,哪还会再计较什么。
围观的吃瓜群众都散了后,这刘海中家,又闹腾了起来。
原因是,刚才他刘海中被那俩混小子圈踢的时候,他嫌他老伴没过去帮忙,认为她就是故意不过去帮忙的。
刘海中想的没错,这他老伴还真就是故意的没去帮忙。
不光没帮忙,她还躲在人群的角落里,全程观看了刘海中被俩孩子圈踢的全过程。
于是乎,在外面受了窝囊气的刘海中,只能在家里和老伴窝里横,这老两口,也打了起来。
周围的吃瓜群众,暗自吐槽,跟刘海中这种这么能闹腾的一家当邻居,他们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等林胜利从乾院长他们研究院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刘海中一家父叱子削的大戏,已经落下了帷幕。
从阎二大爷哪里知道了事情经过的林胜利,又暗自可惜,他又错过了一场热闹可看。
不过好在晚上例行签到的时候,因为刘海中家父叱子削的大戏,给林胜利带来了几十点随机值,这也算是弥补了他没看上热闹的遗憾。
对于这个热闹,由于傻柱最近在忙着赚外快,成天早出晚归的,当然是也没看到咯。
要不然,以傻柱那爱看热闹的性子,没准会上去拉个偏架啥的,到时候,说不得会偷摸的给刘海中几脚……
这段时间的傻柱,也许是运气爆发了,外面红白喜事掌勺的活,可是没少接。
虽然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但傻柱累并快乐着的,乐在其中。
过了几天,傻柱着急忙慌的找上门来“胜利兄弟,我和二妮的日子定下来了,就这个周日我过去接亲,完了在咱们院里摆上几桌,请大家伙一块热闹热闹……”
周日,那不就是后天嘛。
傻柱这是准备来个闪电战啊!
听傻柱说完,林胜利笑着说道:“那恭喜你了雨柱……你放心,这喜酒我肯定去喝!”
“额,那个胜利兄弟,我找你不是说喜酒的事,不对,是喜酒的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