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天前,林胜利因为南飞那边的事,紧急出差去了,可自从上次被林胜利握了小手后,这几天的于莉,总有些心不在焉。
看着在一旁,只知道闷头干饭的阎解成,再想想那抠门的公婆,于莉就不由的气闷。
她在暗骂自己,当初她自个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要不,怎么会想着嫁到这样的家庭来!
见于莉楞在那里不吃饭,大口干饭的阎解成傻呵呵的问道:
“于莉,你怎么不吃啊?”
“今个这菜多好啊,这大白馒头也香……”
今天,是阎解成来帮林胜利家干活的第四天了,虽然这几天,都被阎埠贵克扣了不少的大白馒头,但剩下的大白馒头,和满是油水的好菜,也让他吃的是异常的满意。
阎解成觉得,这几天的日子,才是人过的好日子。
看到阎解成这個傻不唧唧的样子,于莉就更加的无语。
这都是同住一个院的,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这阎解成,几个大白馒头加点有油水的菜,就让他满足的不得了!
再看看人家林胜利,不光长的帅,比他阎解成还小一岁,就已经是轧钢厂,一言九鼎的一厂之长了!
这阎解成,怎么就不知道和人家好好学学,长进一点?
于莉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你快吃吧,我不太饿。”
听到于莉这么说,阎解成也没多想,就闷头继续干饭了。
林胜利从南飞回来后,先是到轧钢厂里晃了一圈,然后就回了四合院休息。
他隔壁房间的改造装修,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一些修修补补的边角料工作,以及最后的开荒保洁。
而四合院的阎家,此时正阴云密布。
阎解成今个,见林胜利家的装修工作,已经基本差不多完了,就抽了个空,去街道询问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可以去轧钢厂上班。
结果,这原本已经说好的事,街道的工作人员却告诉他,可能要再等等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好似一道晴天霹雳,把阎解成给劈的,立马呆立当场。
缓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的阎解成,一个劲的缠着街道的工作人员问为什么。
许是被阎解成缠的烦了,工作人员撂下一句:“这个事,你可以去问厂里。”
备受打击的阎解成,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
将事情讲给了家里人后,一大家子人,就都愁眉苦脸的坐在一起,商量起对策来。
说是商量,其实也什么可商量的。
人街道说让再等等,他们家就只能再等等。
要不然能咋办?
去吵?
去闹?
他们敢么?
有用吗?
至于去找找关系,他们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家庭,他们能认识谁?
要是有关系的话,也不至于让阎解成排队等一个正式的工作,等了两年多。
“爹,要不您去找找林厂长?”
“这街道的人不是说到了吗,这事要问厂里。“
阎解成想起来林胜利这个轧钢厂的大领导,于是鼓捣阎埠贵去找找看。
对于林胜利,阎埠贵能没想过吗!
他早就想过了。
林胜利作为轧钢厂的大领导,也确实能办这事,可人家凭啥要帮你啊!
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阎埠贵觉得,他要是冒冒失失的去找人林胜利,说阎解成工作的事。
搞不好最后,阎解成的工作没着落不说,他和林胜利那点微末的交情,再彻底的搞崩咯。
阎埠贵看着一脸期盼神情的阎解成,摇摇头说道:“解成啊,这个事行不通。”
“为啥啊爹?你都没去试试,怎么就知道行不通,万一林厂长答应了呢。”不死心的阎解成问道。
阎埠贵叹了口气,看向自家这个不开窍的大儿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别忘了,胜利可不光是厂里的领导,他还是院里的一大爷。”
“你想想,如果我去找胜利,他给你安排了工作,那院儿其他家里有孩子的,也要让他给安排工作,他是管还是不管?“
“管的话,那么多人,他管得过来吗?”
“要是不管的话,那他这个一大爷,还要不要做了!”
“我要是这么去找人家,就不是去找人家帮忙的,是去给人家故意添堵的……”
“啊,那怎么办啊爹?我不是还要继续在街道当临时工吧?”听阎埠贵解释了这么多,就算是阎解成这种,有些不开窍的脑袋,也明白过来,找林胜利帮忙,是行不通的事。
但他仍是哭丧个脸,继续问阎埠贵该咋办。
咋办?
阎埠贵也想知道要咋办!
阎埠贵看了眼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于莉。
阎埠贵其实早就看出来,他这个儿媳妇,对他的大儿子,越来越不满意了。
这解成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得靠着他这个老子,才能勉强度日。
这样的人,谁会看的起。
当初给于莉说亲的时候,可是承诺过解成是有工作的,也算是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