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往这些方面去发展一下,不妨搞个电子元器件厂,或者是贸易公司,多搞到些种花家紧缺的物资,这样也能多为种花家的发展,出一份力!”
对于林胜利说的这些,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娄董事一时不太明白,林胜利所表达的深层含义是什么!
这是提醒他,可以把他的生意往什么电子元器件厂,或者贸易公司上发展?
而且林胜利也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种花家目前紧缺的重要物资。
如果他娄董事要是能搞到这些的话,也确实是能为种花家做出不小的贡献!
那他们娄家,也就成了有功之臣,倒是可以解了他们家的后顾之忧。
这办法对他们娄家来说,倒不失为一种解决他们娄家困境,和指明未来发展道路的好方法!
可问题是,他娄董事只是一个商人而已,这些事情,连现在的种花家都觉得是难办的事情,他一个商人,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他要是有这个能力和办法,他现在还需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四处找出路吗!
但娄董事觉得,既然林胜利提出来了,就不可能是无的放矢。
真要是林胜利不想和他娄董事说些什么,直接起身离开就行,没必要拿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搪塞他。
虽然暂时想不明白林胜利话里的深意,但也不耽误他回答林胜利的问题。
“林厂长你说的这些,但凡老朽有能力做到,老朽肯定是义不容辞,可~”
知道娄董事接下来想说什么,林胜利挥手打断了娄董事的话说道:
“既然娄董事能有这样的思想觉悟,那我就送你几个字。”
“放、舍、离!”
“放、舍、离?”娄董事在嘴里重复了一遍,之后就眉头紧锁,开始琢磨起林胜利给出的这几个字,其中所蕴含的含义。
放,就是放下;舍、就是舍弃和舍得;离、就是离开。
意思就是让娄董事放下心中的执念,舍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离开!
林胜利这暗含机锋的话,对于娄董事这种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老江湖来说,当然是能听的懂的!
自从觉得他们娄家有些岌岌可危后,娄董事也试着将他的一些产业捐了出去,一些家产也进行了变卖。
但娄家实属家大业大,很多产业,一是舍不得,二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出手兑现。
至于离开,娄董事不是没想过。
但一来,他的执念(老一辈人一直信奉故土难离),让他放不下用了半辈子打下的基业。
娄董事以前一直觉得,他怎么也算是个本分商人了,又是捐助,又是支持公~私~合~营的,他们娄家以后,不说能一直大富大贵,但守住本身的家业,安稳的过个日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也不怪娄董事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这么多年以来,虽说他的产业捐的捐,卖的卖,合营的合营,但对他们娄家的影响,其实并没有到伤筋动骨的程度,他娄董事,依然还是屹立不倒不是!
但娄董事不知道的是,正是前些年他的舍得和知进退,让他安稳的度过了这么多年。
但时代的洪流,不会因为个人的渺小,就停滞不前。
二来,正因为他娄董事这么多年依然屹立不倒,树大招风之下,就有了很多关注的目光。
想要无声无息的离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娄董事觉得林胜利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但也有点治标不治本,他娄董事也一直在这么做,但好像效果并不理想。
于是娄董事就直截了当的问道:“林厂长,你说的这些,老朽其实已经都在做了,但效果……”
“至于离开,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要是我一个人走,还好办些,可我那么一大家子,难啊!”
说到这里,见到林胜利眉头紧皱,娄董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林厂长,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有你的消息渠道,只要你能给我娄家指一条明路,但凡是你需要,而我娄家能拿出来的,老朽绝不含糊!”
听到娄董事的话,林胜利意味深长的看了娄董事一眼,对于老一辈人故土难离的思想,林胜利是能理解的,但理解归理解,林胜利可不认同他这么做。
其次,这个娄董事还存有一定的幻想,幻想着他们娄家能平安的着陆。
见娄董事依然执着于自我的世界认知里,林胜利其实不太想继续和娄董事说下去。
但刚刚,林胜利突然在心里冒出来一个想法,但要实现他的这个想法,是要有一些前提条件的。
那就是,他可以为娄董事指点迷津,甚至提供一些帮助,但前提是,娄董事或者娄家出去以后,必须是一个爱国商人!
或者说,是可以在外面能为了种花家的发展,做出贡献的人,而不仅仅的,是为了躲避些什么!
想到这些,林胜利非常严肃认真的,对着娄董事说道:
“娄董事,明路不是没有,但我需要一个承诺,和一个保证,保证在莪给你指出明路后,你能兑现你的承诺!”
“好,请说!”听到林胜利的话,娄董事郑重的点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