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大国的话,杨厂长面色阴沉,沉声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还没等沈大国回话,这刘海中看到杨厂长,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杨厂长的身前说道:“杨厂长,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啊!”
刘海中用愤恨的眼神,看着杨厂长身后的袁科长说道:
“杨厂长,就是这个袁茂生,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个袁茂生,他仗着自己是项目组的副组长,就故意针对欺负我。”
“虽然我一直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去给他赔礼道歉,可这個袁茂生,就是不肯放过我。”
“在项目组里,我干的活最多,干的也是最重、最累的活,这不给我记功劳也就算了。”
“凭什么说我拈轻怕重、好逸恶劳的,还给我个处分。”
“还有那个林胜利,他就是袁茂生的帮凶,他看着这个袁茂生天天针对欺负我,他都不管管。”
听了刘海中的控诉,林胜利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亏他还让袁科长在表功报告里,留下她刘海中的名字。
现在刘海中这出,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怎么着?
不帮你,就成了帮凶了?
是不是一直以来给你的脸太好看了,你当他林胜利是个好欺负的,刘海中啊刘海中,这可是你主动过来招惹的!
不过还没等林胜利说话,杨厂长身后的袁科长,立马站出来反驳道:“刘海中,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的胡说八道。”
“你说给你的处分,冤枉你是吧?”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刚到项目组的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我的办公室,要求给你分配些轻松的技术活?你告诉我,你这不是挑三拣四、拈轻怕重是什么?”
“我没同意给你调整分工,你就提出要退出项目组,你告诉我,你这不叫好逸恶劳、贪图安逸叫什么!”
“我批评了你这种思想,你就说我是故意针对为难你,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你在这后来的工作中,是不是多次找到我,说要给你减轻工作量,这是不是都是你干的事?”
“还有啊,你说我是故意针对为难你,才给你安排最重最累的活。”
“那我问你,我什么时候指派过你,又是什么时候安排你,去干重活累活了?”
听到袁科长一连串的质问,刘海中有些不知怎么回答。
但他就是固执的认为,他天天干重活累活,就是因为你袁科长故意针对他,于是他继续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我年龄有些大了,干太重太累的活有些吃不消,我这说实话,还不让说了吗?”
“你是没有直接给莪指派什么活干,可是项目组的其他人,都是看着你的眼色行事,他们都是受了你的指使,才故意让我去干那些重活累活的。”
“最后哪怕是你故意为难我,给我派了最重最累的活,我不也都干完了吗!”
“你凭什么不给我报奖励,还给我报了个处分,你这不是故意针对我,是什么?”
林胜利看着侃侃而谈的刘海中,他还真没发现,这一向志大才疏的二大爷刘海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
而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除了项目组的那些人,大都不了解实际情况。
这看到刘海中和袁科长,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于是又开始了议论纷纷。
此时的杨厂长,皱着眉头有些为难,虽然所有的内情他都知道,而且给刘海中的处分,也是他下决定给的。
但刘海中这么一闹,又一通歪理邪说下来,不知内情的人,还真的以为给他处分,是有什么恩恩怨怨来着。
刘海中说的袁科长故意针对他这个事,这个可不好解释。
他杨厂长现在也没办法,拿出厂长的权威,故意强压下来,毕竟这么多人都看着那,这众口铄金的,这要是传出去他杨厂长以势压人,欺负一个车间工人,他杨厂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眼见这种情况,林胜利觉得,是该他下场的时候了,谁叫这个刘海中这么想不开的,把他也捎带上了!
林胜利往前站了一步说道:“那个大家听我说一句。”
“原本作为刘海中同志控诉的当事人之一,我是不应该出来说什么的。”
“但是既然刘海中同志都说,我是这件事的帮凶,那我怎么也得出来自证一下清白不是。”
“现在既然刘海中同志,和袁科长,都各执一词,大家一时半会也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才是事实,那么我们就不妨听听群众的意见好了。”
“这项目组,又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人,刘海中同志在项目组的表现,以及袁科长是不是针对了刘海中同志,项目组里的工友们,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如果项目组里的工友们,能有人证明刘海中同志,确实受了冤枉,受了委屈,那么我在这里表个态。”
“作为项目组的副组长,我会第一时间为刘海中同志恢复名誉,并为他洗清冤屈。”
“并且作为当事人,我也会第一时间向刘海中同志道歉,至于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