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的狂奔中,江澈大吼出声:“山君大哥,您饶我一命,下次我打猎一定先孝敬孝敬您!”
冻雪之中,那五米多长的老虎威严的俯视着下方狂奔逃窜的江澈。
看了几息后,这老虎扭头看向了山道另一侧的群狼。
粗壮的虎腿迈动,这老虎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而他每走一步,群狼便伏着身子后退三步,只有为首的银白大狼眯着眼站在原地看着慢慢走来的老虎。
慢步行走的老虎眼睛微动,虽未张嘴,但一股宛如引擎般低沉的轰鸣声自老虎身上传出。
这声音刚一出,群狼就发出低低的哀鸣声调头就跑,完全不顾狼王还在原地站着。
寒风中,狼王身上的毛发被吹得往一边飘去,但他仍旧冷眼直视着虎王一动未动。
待得虎王走近他三米后,这银白色的狼王直接往地上一趴,翻个身露出肚皮,然后讨好的低鸣着。
这场面仿佛是狼王在说:“虎哥,刚刚手下都在没办法,现在手下走了,小弟给您磕一个。”
老虎缓步走到狼王近前,血盆大口咬在狼王的脖颈处,饶是这样,这银白色的狼王都一动不敢动。
几息后,老虎收回嘴舔了舔嘴角,随后慢悠悠的转个弯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什么右边是他的领地?这一个青林山都是他的领地!
待得老虎走远,这银白色的狼王才敢翻身爬起来,抬头看了看远去的虎王,狼王这才转身慢慢的往自己那边走去,不过他的头昂的是不是有点高?
不多时,一道极为恐怖的呼啸在青林山腰炸响,一时间群鸟惊飞,离得近的树上都抖落掉雪块。
不远处,一只被虎啸声震的心跳骤停的野鸡倒在地上,片刻后野鸡变成了一地鸡毛
【ps:查虎啸声的时候,旁边的睡觉的小猫咪直接伸头瞪眼了,桀桀桀桀笑死。】
而在那道恐怖的虎啸中,江澈已经是玩命狂奔到了山脚,此刻听到虎啸江澈都是控制不住的头皮发麻,这是身体的应激反应。
一路拖着灰狼狂奔不停,足足穿过树林大道后江澈才敢慢慢停下脚步大口喘气回头望去。
“这青林山太狠了,还好那老虎没追上来,我这练气一层恐怕连他一爪子都扛不住。”
别说一爪子,他前世看纪录片的时候就曾看到老虎随意一尾巴就把一头鳄鱼给抽晕了。
咽了口唾沫,江澈只感觉浑身脱力,他刚刚真是动用了所有的灵力在狂奔,那真是生死危机。
靠着大树休息了好一会,等到心脏跳的没那么快后江澈这才背起灰狼往风波台走去。
“那狗剩到底是咋活下来的?他就纯靠命大吗?”
“常年上山砍柴都没能被老虎给吃了,结果能生病冻死在家里”
江澈心有余悸的感慨着,穿过茂密的树林,风波台就在不远处。
看到风波台,江澈陡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安全感:“还是自己这地儿好,等来年冰一化,谁想过来都得坐船或者游泳。”
想到这,江澈感觉自己是不是应该着手做条船了。
现在都快一月份了,顶多两月中旬这冰面可能就要化了,船造晚了的话后面出行都是个问题。
回到风波台,江澈把那头一米多长的灰狼往地上一扔:“猎了头狼,估摸着有个八九十斤,吃一个星期不成问题。”
清理着石头的苏青檀看了过来,只见其一愣随后开口道:“你帽子呢?”
江澈伸手摸了摸头,棉帽还真没了,自己都没发觉。
咳嗽两声江澈浑不在意的开口:“可能打猎的时候被树杈子给刮掉了吧,你烧锅开水,我把这狼皮给剥了。”
等折腾好,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
坐在锅前吃着狼肉和灵麦,偶尔喝口滚热的狼骨汤,味道虽有点腥但心理上的满足感可是很浓。
都这年头了,有的吃就不错了,还腥不腥的,咋?还挑食啊?
再者狼肉也是大补,这玩意可不是野猪能比拟的。
吃完饭,江澈只感觉浑身滚烫,不光是他,苏青檀的脸都有些发红。
苏青檀照例去刷碗刷锅,而江澈‘视察’一番自己的田地后直接走进三角木屋内开始趁热修炼灵力。
夜色更浓,消化掉狼肉和麦粒的江澈睁开眼,借着火盆里的火光瞥了眼苏青檀。
起身推开木桩门,紧了紧棉袄走到了三米麦田前。
上午割下来的麦秸堆在一旁,而麦根已经被苏青檀清理完毕,现在这是一片待种的新田。
弄来锄头,江澈将三米麦田扩大到六米,虽说只是扩大三米,但却花了江澈足足一个多时辰。
锄头弄出来的碎石用铲子先给铲到一边,随后江澈开始拿来上午收获的灵麦种播种。
这次江澈可没再去数种下了多少粒,他直接均匀的撒下去然后翻翻土。
搞定这些,【沃土】能力发动,六平米的土壤缓缓‘增肥’。
待得所有灵力耗尽,江澈回到三角木屋继续吐纳灵力。
两个时辰后,江澈又走了出来发动【甘霖】给田地浇水
灵力再次耗尽,再回去吐纳灵力。
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