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色慌张,知晓苏哲的真实身份之后,直接就要向着苏哲扑过来,却被护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世子爷,别!我们没有恶意!实在是逼不得已了,才出此下策,我们是有事儿来!”
苏哲神情淡漠,微微一笑,而后开口说道:“我们是谁,本世子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横竖不过是个蠢货蟊贼而已,等下动作麻利些,这清风明月,倒也蛮适合给他们送行。”
一句话说完,护卫就拖拽二人向着阴影处走去,眼瞅着苏哲真的动了杀心,他们这才意识到传闻中苏哲喜怒无常的脾气是什么意思。
“世子爷!我乃苏王府旧人后代!此次冒犯之举,实在是非我所愿,一切只是求个公道而已!在我怀里,有一块令牌,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身后传来的咆哮声终于让苏哲来了些许兴趣,苏王府旧人?这倒是一个新奇的借口,苏哲摆摆手,让护卫把二人重新押到自己面前。
给了一个眼神,立刻有护卫上前,在说话那人的胸口抓了两下,而后,捧着一块黑金色的令牌半跪在苏哲面前:“世子!令牌在此!”
低头一看
,那黑金令牌之上,赫然刻纂写着“神武军第八营”字样,金属制成的令牌表面光滑,明显多年被人抓在手中把玩,为贴身之物。
仔细看的话,还能够看到旁边的小字,不过已经看不清楚,依稀可以知道是一个人的名字。
神武军第八营,苏哲心中默念一句,皱起眉头。
苏洪烈掌军多年,令牌和建制也是几次改弦易张,这个样式的神武军令牌,只能是在苏洪烈初建军的时候才有,能够佩戴令牌着,基本都是校尉以上的军官。
能跟着老爹从创军开始走到后面,只要不死的话,哪怕是大头兵都可以混一个五品武将官身,这东西做不得伪装,苏哲目光上下打量着二人,还真是老爹当年的老部下。
“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有一句话在骗我的话,我会让你享受一下我苏王府折磨人的手段。”苏哲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了一把凳子,笑意盈盈地盯着二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块令牌,他可不会和这二人再多说一句话。
二人被绑着跪在面前,但是心里却长出了一口气,只要她还愿意听,那么就不会死。
“启禀世子
爷,吾乃陕宁行省通元府都军指挥使赖成超之子赖邦承!”赖邦承此刻不敢有半点隐瞒,立刻出声说道:“而在我的身后这位,名为金一宣,他的父亲是通元知府金孝渊!”
陕宁行省!?赖成超,金孝渊又是谁!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有些熟悉,但又记不清了。
苏哲蹙起眉头,可是周围的护卫们脸色却变了变,甚至连控制赖邦承和金一宣的动作都变得拘谨起来,视线望向二人多有些审视。
“把他们俩的口罩给本世子摘下来!”
有护卫上前,将脸上的黑纱摘下,落在苏哲眼里的,就是两张气质不同的面庞,赖邦承皮肤黢黑,膀大腰圆十足的壮汉,反而是金一宣脸色苍白,嘴唇也是微微泛白,体形更是消瘦的没法说,仿佛随便被人一推就能倒下的那种。
看样子,但也是养尊处优,身份应该不似作伪。
“既然是有神武军令牌在,正常敲门拜访为何不来?何必半夜上门。”苏哲面露疑惑。
苏洪烈素来爱兵如子,尤其是第一批神武军成员,想要来拜访,他基本都会接见,有这块令牌在,苏洪烈肯定会召见他
们,但这俩非要不走寻常路。
苏哲很疑惑?
赖邦承摇摇头,面露凝重之色:“此事另有隐情······”
诸多护卫皆是面露审视,私底下在交流着一些什么。
苏哲的耳朵并不是那么好用,完全听不清楚,咳嗽一声:“怎么?你们都认识这个家伙?何必在这里窃窃私语,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遮遮掩掩?”
有一护卫壮着胆子走上前来:“世子爷,既然您要听,那小人就说了。”
“显这几日您不是忙着练武,还有其他事物安排,对朝堂上形势并不清楚,就在昨日您大闹清风明月楼的时候,陕宁行省那边也传来消息。”
“十日之前,白莲教在陕宁行省掀起叛乱,短短三日就席卷陕宁行省八府二十三郡,其中以通元府最为惨烈,那最初的叛乱就是源于通元府。”
“据说,通元府十室九空,都被那帮乱民杀了,夺了,而通元府知府更是出了名的大清官,整治吏治,鼓励耕商,短短两年就屯田十万亩,百姓几乎赞不绝口。”
“但是这一会儿白莲逆党行事,金知府本来有机会逃脱,但是却始终居城不退,
但还是太过仓促,被攻破城池,人也被砍了脑袋,挂在城楼上以儆效尤······”
“至于赖指挥使亦是和最后的通元府军队战斗到最后一刻,死的时候和寻常兵甲烂在一起,若不是收敛尸体的时候发现他的盔甲,否则连尸体都无法收敛······”
苏哲静静地听着,而跪在地上的金一宣和赖邦承则是表情逐渐微妙起来,毕竟被人当着面说出这些隐秘来,当事人的心里肯定不太好受。
“你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