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弹奏,实则折磨,铁丝线绷紧的声音被大楼主凄惨的哀嚎声淹没,直到一曲终场,大楼主依然没有说出幕后真凶。
此时,大楼主早已经脸色苍白,几乎昏厥,脸色苍白的可怕,至于下身,几乎成了一团烂肉,口中呢喃:“不知道,吾真的不知道······”
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苏哲摸着下巴,瞥了一眼大楼主:“既然不知道,那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了,等下拖下去,给马厩里的马喂春药。”
“以前都是人骑马,这家伙没啥用了,也让马尝尝骑人的滋味。”
大楼主本气若游丝,还凭着多年习武的一口元气吊着,眼下听闻这话,顿时睁大双目:“魔鬼!你一定是魔鬼!”
他不怕死,但是害怕死的这么屈辱!
“谁让你没用呢,没用的家伙能让吾找点乐子也是不错的。”苏哲手中用力一扯,那铁丝线骤然绷紧,仿佛化作利刃,直接将大楼主的下身撕裂,鲜血淋漓。
大楼主仰天长啸,痛苦不已,浑身因为痛苦而惊颤,两眼一翻,便承载不住这般痛苦昏迷过去。
苏哲拍了拍手,瞥
了眼身后目瞪口呆的白莲圣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走发展苏哲向着自己看过来,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我接下来还要去审问二楼主和三楼主,圣子还要跟着吗?”苏哲莞尔一笑,人畜无害。
白莲圣子连连摇头:“吾还有其他要事处置,就不在此作陪,先行告退。”
账本没有到手,白莲圣子已经对三位楼主失去兴致,所以可以放心的将空间留给苏哲。
行至二楼主的监牢,却发现二楼主正一脸忐忑愤恨地瞪着自己,虽然他并不清楚苏哲在大楼主身上做了什么,但是那声嘶力竭的哀嚎声却清晰可闻,想必是遭受了无法想象的非人折磨。
二楼主狞笑一声:“你休想从我口中知道任何情报!”
语罢,竟瞪大双目,逆转经脉而后,一口鲜血喷出,一截舌头在浓郁血光之中飞出,落在地上。
真狠啊!对别人狠,对自己下手也一样狠。
只是这样如何吓得住苏哲,手中出现一枚白绿色的丹药,捏着二楼主的嘴巴,硬生生塞了进去:“想咬舌自尽?怕是没这么容易,这生生不息丸可是大内御品,价值不菲,浪费在你这
条贱命上实在是暴殄天物。”
生生不息丸还在发挥作用,二楼主口腔中的鲜血很快被遏制住,苏哲掐着他的下巴,笑容森然:“别以为没了舌头就可以万事皆休。”
“死人的世界归阎王管,但是你能不能有机会去见阎王爷,由小爷说了算!”
苏哲眼露戏谑,令人将笔墨取来,丢在二楼主面前:“你可以不写,但是小爷有一万种方式让你痛不欲生。”
“就比如生生不息丸,虽然有止血疗伤之用,但单独服用却会勾起心火,浑身瘙痒难耐,无法遏制,经常以清心丹一同服用,消减副作用,现在,也差不多该生效了······”
苏哲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瞳孔中倒影着二楼主的凄惨模样。
咬舌自尽未遂之后,他的状态已经濒临崩溃,又被生生不息丸的副作用折磨,浑身上下被翻涌的气血冲击,而本身走虚弱无比,四肢被限制无法动弹,只能生生忍耐。
因为连舌头都没有,二楼主甚至无法通过喊叫来缓解痛苦,就这么两眼一蒙,昏迷过去。
苏哲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的,让狱卒将二楼主唤醒,而后淡淡
道:“刚才大楼主已经把该说的东西都说了,我找你也就是确认一下而已,你要是想带着这些信息去死,请随意。”
二楼主的心神防线终于动摇了,忍不住吞咽,却迎面看上了苏哲,最后闭上眼睛,用力点点头。
“账本在那里?”苏哲抛出疑问。
“藏在据点的暗格之中,想必已经损毁。”
二楼主颤颤巍巍地提笔在纸上写下:“三十二重烟雨楼每年会统计各地分部状态,今年的账本有我护卫,本应该在半旬之前送出,但因为流民哗变等等事故,始终未提上日程。”
“那一本账本,此刻就在吾青玉巷的家中,被吾埋藏在院中桂花树之下。”
呦?!竟然还有意外收获,这是大楼主都不知道消息,白莲圣子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捶足顿胸,不过他既然不在,只能说明对方没有这个福气,苏哲只能自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昨夜玄武大街的刺杀一案,背后主使之人是谁?”
苏哲走抛出了同样的问题。
“吾并不知情,此事事关苏王府世子,顺天府分部仅仅负责暗杀任务的执行,对于客户信息并不知晓。”二楼
主同样给出了一个月否认的答案。
又问了几个江湖上的问题,苏哲也明白无法再从二楼主身上套出什么秘密来,摆摆手,立刻就有两个狱卒上前,动作凌厉,只是一刀就把二楼主的脑袋砍下。
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直到苏哲脚下,才被一脚踢飞。
“说了给你一个痛快,小爷可从没有食言而肥······”苏哲面无表情地看着二楼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