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面不改色心不跳,而女帝却愣了。
她从没想过苏哲的胆子大到如此地步。
以至于短时间内,她竟没有做出反应来。
活生生地让苏哲握着她的手,保持了足足数个呼吸的时间。
可等女帝回过神,苏哲已经表情平静接过了尚方宝剑,一脸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坚定无比地大声说道:“圣上放心,微臣愿为圣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微臣告退!”
两句话中间伴随着行礼、退场的动作,行云流水,丝滑无比。
居然活生生地没给女帝半点发作的机会和时间。
一直等到苏哲人都走了,女帝脸上才悠地飞上一抹晕红。
如同女儿醉了酒,娇媚不可方物。
加上那一身代表着天下间最具权柄和威严的龙袍,两者相辅相成,又相斥相吸,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双魅力。
可惜这份美,无人得见。
苏哲出了养心殿,腰间别着尚方宝剑,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的手猛看。
“虽然你是我的手,但我还是羡慕你啊···”
回味着女帝小手的柔滑,苏哲只觉得不亏,起码捞来了一笔利息。
走过一个拐角,
一声轻呼声传来。
“那、那个太医!”
苏哲听这声音熟悉,立刻抬头去看,却见到竟是瑾妃身边的彩珠。
“我正要去太医院找你呢,没想到你竟在这,太好了,快些跟我来!”
彩珠一路小跑到苏哲面前,不由分说地就抓起了他的手往回跑。
“去哪啊?”
苏哲赶忙问。
“娘娘的头疾又犯了,正难受着呢,命你赶快去给娘娘按摩。”彩珠急匆匆地回了一句。
时隔一日,苏哲再来钟毓宫。
似乎是真的很着急,彩珠拉着苏哲直奔寝殿。
那路线,可以说是熟门熟路了。
入了寝殿内,直接掀开珠帘,就是这么一道珠帘,整个天下除了皇帝之外,任何一个带把的雄性入内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珠帘后,凤榻上,瑾妃玉体横陈,背对苏哲。
“娘娘,太医带来了。”彩珠小声说了一句。
瑾妃的声音充满了焦躁和痛苦,说道:“上来!”
这么直接的吗?
苏哲从善如流,解下腰间尚方宝剑,脱掉靴子,熟门熟路地就爬上了凤榻。
动作行云流水,突出了一个业务熟练。
一上凤榻,柔软的锦缎蚕
丝被子轻柔而保暖。
换过了啊···不是上次那床。
鉴定过后,苏哲低头看着在身下黛眉紧锁,修长的脖颈因为头痛而低垂下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的瑾妃。
上手。
一双大手,轻轻地抱住瑾妃的脑袋,两手中指很自然地按揉着瑾妃的太阳穴,苏哲轻声说道:“娘娘,放松一些,顺着我的动作不要抵抗,摆正姿势···对,趴过来。”
也不知道苏哲的手是否真的有神奇魔力,瑾妃只觉得几乎要裂开的头疼在被苏哲一阵按揉之后,肉眼可见地轻松了起来。
顺着苏哲的话,瑾妃柔顺地任由他摆布。
翻过身趴在凤榻上,苏哲则骑跨在她身上,俯身为她缓解头痛。
粗糙的大手覆在瑾妃的头上,指肚摁着瑾妃的太阳穴,大拇指内扣在瑾妃的耳后,能感受到几缕调皮的发梢磨蹭着指尖。
雪嫩无暇的肌肤温软得如一块羊脂,苏哲搓热了自己的掌心,轻轻地贴合在瑾妃的后颈部。
这种感觉很奇妙。
同样感觉奇妙的,还有瑾妃。
苏哲来后,她的头疼在按揉之下肉眼可见地减轻。
瑾妃心乱如麻。
这个时候,
苏哲已经将手掌移动到了她的后脖颈,轻轻拉下瑾妃的衣服,并不多,只是露出了天鹅般修长的脖子和一对暖玉雕琢的浑圆光洁肩膀。
肩头光洁如玉,一身细腻雪白的肌肤如同绝佳的羊脂玉,没有半点瑕疵。
苏哲手掌覆盖其上,嗯,手感和上次一样,让人骨头都酥了几两。
“哼···”
趴在凤榻上的瑾妃在苏哲的手掌整个贴在她后勃颈的时候,突然发出了一声柔腻至极的鼻音。
这声鼻音,让瑾妃面红耳赤。
同时也让苏哲得意洋洋。
凤榻前,彩珠呆呆傻傻地站着,错愕地看着凤榻上的两人。
虽然心里不断告诉自己,眼前这家伙是太医,瑾妃娘娘是为了治疗头疾···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一幕,让彩珠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羞不能抑,总有一股强烈的陌生感觉,在冲击着她幼小未经人事的心灵···
虽然苏哲的按摩让瑾妃觉得很舒服,通体舒泰,但瑾妃终究是瑾妃。
她意识到身上的太医今天似乎有些大胆的过分,正要开口呵斥的时候,外头毫无征兆地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瑾太妃,听说你
的头疾又犯了,臣妾托人专门从鲜朝弄来了两颗极品的婴儿参,听说对治疗头疾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