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这世上还有男人存在,那么他就无法忍受这种挑衅和侮辱。
听着苏哲的话,童冠很自然地就联想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司南沙华被苏哲粗暴地压在身下,那冰清玉洁柔若无骨的娇躯被苏哲肆意地把玩揉捏,甚至还会发出娇柔至极的娇喘声···
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在童冠丰富的想象力之下,活色生香。
可想象得越是具体,童冠的怒火和嫉妒就越是旺盛。
本就已经到了极致的愤怒,再加上苏哲的这番话与想象之中的司南沙华不堪征伐的娇喘声糅杂到一起,在脑海里不断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童冠只觉得怒火从五脏六腑焚烧而来,直冲天灵盖。
他抬起眼,死死盯着苏哲,眼底的怒火如果能变成实质的话,估计一瞬间就能把苏哲给焚烧成灰烬。
“看,看什么看?”
苏哲大摇大摆地走到童冠面前,微微前倾身体,凑近了童冠那张因为嫉妒和怒火而扭曲的脸,笑嘻嘻地说:“想看看我脸上有没有留下司南沙华的唇印么?不好意思啊,出门的时候擦干净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咯吱咯吱···
这是童冠咬牙的声音。
童冠恨不能一圈捣碎
眼前这张脸,但他不能,他不敢,真的不敢。
苏哲的影,立在京城的名,尽管是恶名,但恶名,却比其他更有威慑力。
“不可能!”
悲愤到了极致,又畏惧于苏哲的权势和身份,童冠只能咆哮一般大吼,自我安慰式的反驳道:“我不相信!”
“那你看看这个呗。”
苏哲拿出了小瓷瓶在手心掂了掂,看向童冠,笑眯眯地说:“此物是什么,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虽然说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司南沙华那么漂亮,哪个男人不想彻底满足她,在她身体里面待得更久、更深一些呢?所以我就用了这玩意,药效是真的猛!”
苏哲哈哈一笑,对童冠竖起一个大拇指,说道:“发明此药的人,本世子真是想给他一份大赏,这东西让我和司南沙华都爽飞了天,现在她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眼见苏哲手心里眼熟的小瓷瓶,铁证如山之下,童冠浑身都在颤抖,他终于再没了任何狡辩的理由和托词。
收起了小瓷瓶,苏哲对童冠冷笑一声,然后说道:“还有事没?还要不要叫你身边的这些狗腿子动手?”
童冠凄苦至极地看着苏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叫他们动手
啊,刚才你说的不错,本世子从小到大没少打过人闷棍,也没有少被人打闷棍,我爹也不至于为了同龄晚辈之间的争风吃醋动手而亲自下场,的确都不会,但那都是以前。”
看着童冠,苏哲冷笑道:“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本世子现在还有一个身份,五军都督府正五品都尉,圣上下旨册封的,本世子现在是朝廷命官,你敢动手,本世子站在这让你打,打完了以后,你就等着刑部和五军都督府一起上门来拿人,看你爹敢不敢阻拦,他哪怕吭一声,苏王府,随时恭候你爹大驾!”
这话,让童冠近乎绝望。
他想不通,皇帝到底是不是疯了,本来苏哲一个世子的身份就已经足够让人觉得麻烦,现在再加一个官身,岂不是横着走?
那京城,到底还有谁能治他!?
不等童冠细想,苏哲抬手一巴掌就摁在了童冠的脸上,速度不快,所以不算是打耳光,但摁在他脸上之后,苏哲一用力就把童冠推了个趔趄,这个动作比耳光来的更具侮辱性。
“不敢打就滚开点!”
推开了童冠,苏哲背负双手,目光扫过那些手里拿着棍棒的狗腿,嗤笑道:“谁疯了就上来试一试,本世子还真想看
看,京城如今到底出了什么牛逼的人物,敢当街对朝廷命官动手,打了别的官还能扯皮,动了本世子一根汗毛,你们谁的脑袋能保得住,本世子就算他牛逼!”
尽管苏哲的气焰跋扈嚣张至极,但现场有一个算一个,没任何人敢跟苏哲对视,更不要提动手。
哐啷。
不知道哪个怂包,直接把自己手里的棍子给丢了。
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连锁反应,所有人都把棍子丢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大气不敢喘。
苏哲看了一眼面色紫黑交替的童冠一眼,冷笑道:“丢人现眼。”
说完,也不顾童冠的内心受到多大的创伤,干脆利落大摇大摆地走人。
这场闹剧,以童冠带着人气势汹汹而来开始,苏哲毫发无伤大摇大摆地离开结束。
一直等苏哲走出去老远,童冠才彻底绷不住,双手抓着脸,蹲下身来发出近乎非人的凄厉嚎叫声。
那嚎叫声如同鬼哭狼嚎,似哭非哭,似嚎又非嚎,听得瘆人。
苏哲这边,走出去不多远就见到老黄头驾着马车在不远处的街角对自己咧嘴笑。
那一口稀稀拉拉的大黄牙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苏哲大跨步走过去,没好气地说道:“老黄头
,你离我这么远,是不是怕真打起来挨揍?”
老黄头嘿嘿笑着说:“世子爷英明神武,哪能被那些宵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