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店的确不错,鸭肠和毛肚都新鲜得很。”
“那是自然,”明蕴玑道,“要是不好也不会带你来了。说到鸭肠,我又想起来,你第一次去吃火锅的时候,别说脑花了,连鸭肠都不敢吃,真的是胆小得不行。”
容翙见他一而再再而三揭自己老底,面上有些挂不住:“诶诶诶行了啊,那时候是我没见识,但后来我不是能面不改色烫鸭肠,毫不犹豫吃脑花了吗?”
明蕴玑大笑。
温珩臻一直没说话——他也实在插不进这两人的对话里,只好默默地将烫熟的菜夹到容翙的碗里。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刚刚点了烤脑花,要知道这可是这家店的招牌,我朋友是正宗C市人,做出来的烤脑花也是一绝,你也要多吃点才是。”
容翙没理他,转头温声问温珩臻:“你喜欢吃烤脑花吗?很好吃,嫩嫩的像豆腐一样。”
“没吃过,”温珩臻摇了摇头,“感觉很奇怪。”
“可以试一试,正宗的烤脑花没有一点异味,口感非常特别。”这时候虾滑熟了,容翙夹了一筷子给他,“吃吧,给你下在清汤里的。”
明蕴玑看着他们,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接下来他们就吃得安静了一些,明蕴玑没有再说一些只有他和容翙参与过的事情当话题,反而像是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容翙和温珩臻一样。
“土豆熟了,”明蕴玑用公筷给容翙夹了几块,“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红汤里烫熟的土豆。”
“谢谢。”容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