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贴身丫鬟听画琢磨着道:
“二奶奶,咱们要不要去祠堂看望一下夫人。”
“看什么看,她有什么好看的。”
沈玉娇一脸黑。这个婆母也太无用了,几次三番的,也没把事情办下来。
她是长嫂,以后又是宗子夫人,自己在这个府上,岂不是处处要被她压一头。
可她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贾人家的女儿,她撑得起将军府的门面?
沈玉娇越想越不高兴。
余氏连着在祠堂跪了两天,庄嬷嬷去陆怀喜跟前求了几次情,陆怀喜才同意让她回去。
余氏这个年纪,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膝盖都肿了,是找了个粗壮丫鬟把她背回去的,一路上鬼哭狼嚎,骂这个没良心,那个没良心。
陆珊珊去芙蓉院看望余氏,见余氏躺在床上不能动,一时半会下不了地,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第二天一早,她带着红雀出门,红雀以为陆珊珊终于想通了,愿意出去走走了,高高兴兴的替她梳妆,搀着她出府。
可出门没多远,陆珊珊就让她下马车去打听王寂川的住处。
“小姐,可使不得,您不能再去找他了。夫人要是知道,会怪罪的。”
红雀吓了一跳,不愿意下车。
陆珊珊伸手拧住她的胳膊肉,骂道:
“小蹄子,也敢管我的事,你去还是不去。”
红雀忍着痛,点了点头,不情不愿的下去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