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惊吓。
“人都僵硬了。”
“呜呜呜”
六月吓得瑟瑟发抖,呜咽着声音都变了。
她昨晚跟忍冬喝到上半夜,两个人醉得晕七晕八的,她怎么就死了。
夫人和庄嬷嬷想让她陪着忍冬解解闷,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夫人会不会惩罚自己?
庄嬷嬷扶起她,没有平时的疾言厉色,语气温和的道:
“忍冬都跟你说些什么了?”
“忍冬姐姐说,她老子娘要把她赎回去,卖给老财主做继室,忍冬姐姐说死也不会嫁给她。”
六月又哭了起来,她以为忍冬是发泄一下,谁知道她真去死啊。
“这都是命,她想不开寻了短路,谁也没办法。夫人都说了,今年会把卖身契给她,枉费了夫人的一片心。”
六月懵懵的抬起头,昨天晚上,她是真没看出忍冬有想死的念头。
可还能说什么呢,人都死了。
周围的人听了,长吁短叹,有的骂忍冬的老子娘,太贪得无厌。
余氏抹了一把眼泪,伤心的道:
“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们都会帮着你的啊,怎么偏要钻了牛角尖。”
几个得脸的下人就开始劝余氏。
“夫人,你做得已经够多了,她没那个福气。人去都去了,还是让她家里人过来领回去葬了。”
余氏又哀哀几声,最后从善如流,让庄嬷嬷去忍冬家里喊人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