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毒剂永远会被钉在耻辱柱上,只有研制出解毒剂,才能将大事化小。
章澜带着丁夏离开,将空间留给天才药剂师和她那不怕死的情夫。
傅祁臻抚平长宁担忧的眉头,“跟我说实话,章澜说得你不太好,指的是哪里?”
长宁一直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两分,“是中了毒气,但我身体内注射过别的抗体药剂,这种药剂对我没用。”
傅祁臻半信半疑,“真的?”
长宁仰头眨眼,“当然!”
说完,她靠在傅祁臻怀中,“我上次突然丢了,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他是吓坏了。
但他渠道多,冷静下来之后很快就有了她的消息。
真正吓坏的是钟家兄弟。
想到钟家兄弟,傅祁臻把人抱在怀中,“上次钟浔给你治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常?”
“为什么问这个,姜家找到玉牌了?”
傅祁臻:“找到了,而且是一块特殊玉牌,你见过一块带有“淳”字的玉牌吗?”
长宁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忆中有些模糊的片段闪过,“和我有关?”
这个“淳”字,是她的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