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锋挥挥手,保姆和警卫员解脱似的离开。
在姜锋出现的那一刻,姜长乐就已经噤了声。
她对姜锋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她骨子里的趋利避害知道姜锋不会和姜父姜母一样纵容她。
兄妹二人对视,姜锋顺手拿过姜父放在一边的白皮烟盒,抽了一根含在嘴里,不紧不慢地按下打火机。
烟草的雾气袅袅升腾,更衬得姜锋不紧不慢,似乎对姜长乐的“表演”毫不在乎。
两人就在沉默中对峙,一根烟过半,姜锋这才撩起眼皮,“不跳了?”
“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姜锋,在你心里只有姜长宁是你妹妹对不对,你从来都没把我当回事!”
“是,你跳吧。”
“姜锋,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死了你的亲妹妹!”姜长乐半个身子探出阳台。
二楼距离地面不过三米半,她这样下去明显死不了。
姜锋看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掸了掸烟灰,“三米半,摔死是你的福气,摔不死我会把你送到国外的疗养院,此生都没机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