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听着的全是一水儿的豪车,放眼望过去竟然没有低于五百万的。
她看了看自己自己黑色的帕拉梅拉——
长宁:“……”
包厢中的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沈舒奚、陆岚州、顾岳、姜锋。
姜锋坐在主位上,黑眸只是淡淡一扫,这么多年的心有灵犀让长宁感觉到这顿饭实际上是姜锋做东。
沈舒奚招呼长宁坐下,两人开始讲小话,其他三个男人聊工作上的事情。
菜上齐了,顾岳举杯道:“这一杯,庆祝劫后余生。”
这一杯说的是他自己,也是长宁。
醇香绵柔的花雕酒入喉,长宁被酒的辛辣气息刺激地皱起小脸。
沈舒奚在一旁笑她,“长宁你这样,叫做露头就秒。”
她们做律师的,偶尔也要和客户拼酒量,其实大家酒量大差不差,比的就是看谁能稳如老狗。
那些老油腻们最喜欢长宁这样单纯酒量又不好的小姑娘了。
“到底是什么人在喜欢喝这个啊!”长宁嫌弃地瞥嘴,娇俏的杏眸眯着,粉润的脸颊在明艳的五官上透露一丝的娇憨感。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长宁是第一次喝吧,我还记得长宁第一次和白酒的样子,好家伙,那是一口闷……”
谈笑间,包厢被人敲响,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傅祁臻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身后还跟着秦含章和齐沐昭。
“长锋哥,蹭个饭?”
傅祁臻说的随意又自然,完全没有蹭饭人的自觉。
怕自家老板被轰走,他身后的秦含章道,“这是臻爷收藏的柏翠酒庄1998年的珍品……”
“嚯……”顾岳起身想去接酒,却被陆岚州一把拉住,眼神示意,你忘了咱们今天还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