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蛇,所以你要是真的为长宁着想,那就养足精神。”
傅祁臻抬头,看了谢主任一眼,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精致地陌生。
“我知道了。”傅祁臻当着谢主任的面,吻了吻长宁的额头。
谢主任心头一梗,“长安,姜长宁是傅齐琛的前妻,你为什么要……唉——”
叹息一声,谢主任接着道,“你爸也是为了你考虑,齐家的二小姐不管怎么样都不是二婚。”
傅祁臻不以为然,出了门,他好像又恢复了几分桀骜不羁的松懒,随手夹着一根烟,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
“妈,你曾经告诉我,傅司令爱着你却不得不娶其他人的时候很痛苦。”
“那我呢,我娶不到喜欢的人,我就不痛苦?”
“在你们眼中,我就不配痛苦,不配拥有自己的感情?”这句话,像是在问今天,却又好像是在问他一次又一次被迫和朋友亲人分离的过去。
“这不一样,”谢主任避重就轻,“我和你父亲青梅竹马,而我的能力也足够帮助你的父亲。”
“姜长宁不过一个弃婴,她什么都不给不了你。”
“我不需要她给我什么。”傅祁臻冷笑,“我牙口好得很,不需要吃软饭。”
“傅祁臻!”谢主任冷脸,“你不吃软饭?你以为没有我和你父亲,你的白玉兰能够安稳在玉城立足?”
傅祁臻走到通风处,手中的打火机擦起暖黄色的火焰,他冲着谢主任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觉得傅齐琛靠他才有今天,而你也觉得我靠你们?”
“你们这么伟大,怎么会有这么废物的儿子什么都要靠你们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