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仰躺在沙发上,又是一口酒灌下去,浓烈醇厚的酒香仍然掩盖不住鼻腔间那似有若无的香气。
女孩子仍不气馁,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话题,“臻爷用的是什么香水,味道这么独特。”
这个问题,顾岳知道答案,看出傅祁臻的意兴阑珊,他道,“这可是我们臻爷自己特调的香水。”
女孩更惊讶了,“臻爷还会调香?”
怎么看,这么有耐心、这么需要艺术细胞的工作,都不像是这个无法无天狂妄肆意的傅二爷会做的事情。
顾岳摸着下巴想了一下,“你臻爷大学的时候睡眠不好,不知道是哪个神棍说的,香薰助眠,便去学了调香,对吧长安?”
傅祁臻过了许久才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
其实傅祁臻不是大学开始失眠的,是高三的那个暑假。
是和长宁分开的一个星期之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宁发丝上的淡香已经沁入他的心脾。
只要闻到那股淡淡的香气,他似乎睡得格外安心。
暑假后的一个星期,没有了淡香的安抚,他变得有些暴躁和难以入眠。
他从来不知道习惯这么可怕,于是开始喝酒,试图让酒精麻痹自己,能够入睡。
大学之后,他的情况愈发严重,于是就决定自己去调香。
只是,调了几百种都调不出那种味道。
直到有一天,他和姜长宁在大课上又做了一回同桌。
她好像变了很多,眼睛神采奕奕,明媚动人,看着他笑得鲜活灵动,“傅长安,你喷香水了,好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