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不会愿意,何况我还要与她看这天下万里河山,自然不想把她拘在龙椅之上。”
降臣的声音是有些恍惚的。
“我在深宫之中许多年,也算是历三朝而不倒,自然知道那个位置难坐,坐上去就是孤家寡人,她一个人已经等了我那许多年,我不想叫她是一个人。”
李存礼有些煞风景地打断了降臣的话。
“尸祖这是想要安我与殿下的心?”
他深知这种话不能听得太多,也许有朝一日降臣想起来觉得这世上有个人太了解她想要除之而后快也说不定,他对太平公主与上官婉儿的宫闱秘事也并不感兴趣,他只希望两百年也好三百年也好,盛唐风流如何风流自是盛唐的事情,不要再掺和进如今的天下之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