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了解内情,何至于到这种地步?
“算了算了,”茹贞立马烦躁地挥了挥手,“看你的样子就知道答案了。”
起身从软榻上下来,一边趿拉着绣鞋,一边小声嘀咕着:“也忒没用了些。”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翌日。
一大清早,天光熹微,晨间仍带着几分深秋的湿润。
念安还在梦乡中睡得香甜。
此时的荣安院,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春秋本来正忙着给主子养的花儿浇水,余光瞥见来人后,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上前去,行了一礼后,笑着问道:“见过钮钴禄格格,您怎么过来了?”
茹贞本想嚣张跋扈地说一句“怎么?难不成我不能来?”。
可是话到嘴边,意识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奉安院,怕是容不得她放肆。
于是只得收回那高高在上的质问,态度亲和地说道:“我专程过来这一趟,是特地向荣安侧福晋道谢的。”
一边说,还一边用帕子沾了沾眼角,看上去倒是真是一个慈母了。
“多亏有侧福晋在,当机立断去宫里请了太医回来,我的四阿哥最后才能平安无事。”
“对此,我万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