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看着署名,江白衣,好奇怪的名字。
随后喊道:“这首诗乃是江白衣江公子所作。”
台下众人纷纷呼喊。
“江公子何在,可否出来一叙。”
“江公子在何处?”
“江公子”
见久久无人回应,红姨只好叫来小二,“这首词是哪个房间送出来的。”
小二指向刚才江城待的房间,“是从那个房间出来的。”
红姨顿时想起江城那一袭白衣身影。
“那位公子呢?”
“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听到小二说人已经走了,场下众人纷纷叹息。
红姨也不禁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富贵跟她没有缘分。
如果江城能给她手下的姑娘多写几首诗,那在这拒北城将再无任何一家青楼能撼动她红妆阁的地位。
四方的书生也会慕名前来瞻仰真迹,届时她就真正的发大财了。
但现在人已经走了,伴随着离开的还有数不尽的银子。
随后场下立马有人提出想要购买这首词的原本。
“红姨,我出五十两,把你手中的原本卖给我。”
“就五十两也好意思,我出一百两。”
“你还说他,一百两我都不好意思开口,我出三百两。”
你一言我一语,价格很快涨到了六百两,听得红姨都有些心动了。
这时婉儿轻轻扯了一下红姨的裙摆,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红姨立刻心领神会,“各位公子,实在抱歉,这原本我红妆阁不打算出售。”
“我会将原本裱起来放在婉儿的房间。”
不得不说,红姨还是很有头脑的,婉儿是红妆阁的花魁,又不接客,想要去她的房间,要么身份尊贵,要么舍得花钱。
这样下来,赚到的钱何止几百两银子,而且这样还能拉高婉儿的身价,毫不夸张的说,这首词过后,婉儿的身价至少涨一半。
婉儿想的就没那么多了,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失去这首词。
见红姨说不愿意卖原本,台下的众人不禁面露失望。
诗会继续,只是后面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一首能和“欲语泪先流”相提并论的诗词。
待到诗会结束,红姨宣布《赠婉儿》为魁首,但江城已经离去,这与婉儿饮酒谈心的名额自然也就落空了。
婉儿抱着琵琶翩然离去,回到房间她便迫不及待的从怀中拿出那首词,小声的念诵着。
渐渐的,她出了神,脑海中不禁浮现与父母亲人的过往种种,只是现在都已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回过身才发现,泪水再次打湿了衣衫,她擦干泪痕,温柔的抚过“江白衣”三个字。
呢喃道:“既是写给奴家的诗,公子何故离去。”
另一边,离开红妆阁的江城回到城主府,径直来到了苦牢。
故地重游,身份却天差地别。
看守苦牢的依旧上之前那个士兵,见到江城来苦牢,还以为是找自己算账的,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江城没有刁难他,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
“起来吧,今天不是来找你的,带我去见那个匈奴首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跟着士兵走到苦牢的尽头,来到一间青砖砌成的牢房,奎木达正是被关押在这里。
打开牢房就看到被铁链牢牢锁住的奎木达,胸口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
不得不说,这莽夫的体格真好,一般人受这么重的伤早就死了。
“你先下去吧。”
“诺!”
士兵离开后,江城看向奎木达,“喂,我知道你醒着,聊聊吧。”
奎木达耷拉着眼皮,“呸!周国杂碎,等老子出去活劈了你。”
“别这么冲嘛,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城,是河谷一战的策划者。”
听到江城说河谷,奎木达猛然抬起头,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江城。
“去n的,周国杂碎,有本事别让老子活着走出去,不然老子活劈了你。”
被骂了江城也不生气,“你先别着急,我跟你说个事,这次你部落河谷被伏其实是你们大帅乌木托故意派你来送死的。”
“周国杂碎,老子才不信你的鬼话。”
江城摊摊手,“信不信由你,你自己回想一下,为什么乌木托不叫其他人驰援,偏偏叫你来驰援。”
“其实他早就知道我们在路上设伏了,只不过借此机会除掉你罢了。”
“你的奎木部落势大,已经威胁到他了,必须把你除掉他才能安心。”
乌木托是不是故意让他送死,江城当然不知道,但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在他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只要一点风吹草动,这颗种子就会长成参天大树,将奎木达和乌木托彻底分裂。
见奎木达不说话,江城就知道,这颗名叫嫌隙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
随后他又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跟你做生意的。”
奎木达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周国杂碎,你又想耍什么诡计,老子可不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