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昨夜巡逻士兵在城外发现一个锦衣持刀的男子,以为是匈奴探子,便将其抓回关在苦牢之中,这白布上的兵法正是那人所写,他曾对看守苦牢的士卒说有办法打赢这场仗。”
“什么?此言当真?速速将此人带到演武场见我,记住,好生堪待,不可怠慢了。”
赢曌的语气有些激动。
“诺!”
苦牢,江城躺在床上等着那个三公主来找自己,他相信没有任何一个武将能抵挡住孙子兵法的魅力。
不过以后在这个世界,这就得叫江城兵法了。
果然,没一会,一个身穿铠甲膀大腰圆的男人来到了苦牢,正是催山。
“写这白布的人在何处?”
催山质问那两个士兵。
“禀催将军,那边躺在床上的正是。”
(副将也称将军,就像一个小镇的副镇长,大家也都是称呼他镇长。)
说着指向牢房中的江城。
“好,这次你们做的不错,一会去领二十两赏银。”
听到有奖赏,两个士兵大喜。
“多谢催将军。”
催山走向江城,“你就是写白布之人?”
看到催山走来,江城从床上起身,故作高深。
“正是。”
“好,我家殿下有请。”催山转头看向两个士兵,“还不将房门打开。”
两个士兵急忙把房门打开。
“请随我来。”
江城点头,走在催山身后。
在经过那两个士兵时,昨晚值班的那个士兵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塞给江城一样东西。
正是昨晚他那一百两银票。
江城嘴角微微翘起,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那个士兵。
那士兵低着头,不敢与江城对视。
催山带着江城离开苦牢,一路来到城主府。
演武场
赢曌身穿武服,白袍凌冽,手持鸳鸯双剑在场中不断挥舞。
绝美的容颜随着发丝的飘扬若隐若现,周身散发出一股高贵的气质,宛若千年寒冰。
见到这一幕的江城一时间有些痴了,前世他见过的漂亮女人太多太多了,甚至不乏一些当红明星。
但没有任何一个能和眼前这位相比,一时间他不禁出声说道。
“鸳鸯绣里握兵符,何必将军是丈夫。”
“好!好诗!”
听到这句话的赢曌不再挥剑,看向江城,这句话说到她心里去了。
从小她酷爱兵法武艺,但无论是当朝陛下还是皇兄大臣,皆不看好她。
但她十四岁进入军伍,八年时间,镇乱、剿匪、戍边,少有败绩。
让天下人都知道了她赢曌是何等的天资卓越。
让天下人知道,女子亦不输男子。
赢曌走向江城,美眸死死的盯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那白布兵书可是你写的?”
江城回过神,恢复淡然的神情,“回殿下,草民江城,北风城人士,那白布正是草民所写。”
“大胆!你可知欺骗本将军有何后果。”
面对赢曌的突然呵斥,江城依旧面色淡然,他知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孙子兵法,这只不过是眼前这个公主的试探。
“不敢欺瞒殿下,殿下若是不信,可随意出题考究草民。”
“好,这是你说的,若是答得不满意,我定要治你的罪。”
“殿下请问。”
“问,若是战争中粮草被烧,后续粮草需要半月才能抵达,你该如何?”
“回殿下,城内人口数万有余。”
“我是问你解决粮草之法。”
“回殿下,人口数万有余。”
略微思索,赢曌明白过来,呵斥道。
“大胆!胆敢残害平民。”
江城依旧面色淡然。
“回殿下,战争本就残酷,若是守不住城,敌军进城,死伤何止数万,届时将是江山破碎,万里浮屠。”
赢曌沉默片刻,说道。
“那若是我军攻城之际遭遇瘟疫,你当如何?”
“回殿下,用投石车将染有瘟疫的尸体投入敌军城中,既可解了瘟疫之险,又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城池。”
听到这话,赢曌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没有瘟疫呢?”
江城依旧面色淡然,“那就更简单了,寻其水源,投以腐尸,不过半月,城池可破。”
听完江城的话,赢曌和一旁的催山后背不禁冒出一层冷汗,毒!太毒了!
“你这些计谋过于阴毒,可有正大光明的计策?”
“回殿下,草民本就是一介毒士,若是正大光明,怎么能叫毒士呢?况且,在草民看来,计策没有善恶之分,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是妙计。”
说到这,赢曌已经认可了江城的才华,除了过于狠毒外,挑不出半点毛病。
“那你说说为何会拿着刀出现在城外?还被巡逻士兵抓住。”
江城向赢曌行了一礼,说道,“回殿下,草民本是北风城人士,此次前来正是投身殿下,为我大周戍卫山河尽绵薄之力,而刀则是用来防身的。”
这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