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您看看……”
“采访就算了,”扁栀看了眼怀里的小丫头,沉默了一会儿后,“捐款也不用了吧,孩子还小,别让她面对太对镜头,”受了百家恩,日后的人生太重了。
没必要。
百来万,她付得起。
“行,那我回去了,”扁栀还要回中医院坐诊,她已经在这件事上,耽误了太多的时间,话落,她把孩子递出去,可还不等护士接过去呢,这孩子又哭了。
倒不是跟之前一样哇哇的嚎啕大哭,像是知道扁栀怕吵,只小声的砸着眼泪,盯着扁栀,极小声的喊,“妈妈,妈妈~”
扁栀对于这个有些头疼。
再一次认真更正,“我不是你妈妈,你管我叫——”
“扁院长。”
这是个挺正式的称呼。
不是阿姨。
也不是别的什么。
她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救的这个孩子,叫扁院长,很恰当。
她没办法对这个孩子除开医者之外的身份仁慈。
因为,她的母亲夺走了她最爱的人的记忆。
而她救了她,已然耗尽了她职业道德里所有的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