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而后笑道:“你继续睡觉,不用管我,我也累了,等下也会睡的。”
莫妮卡白了眼这个男人,在意大利的时候他也用过同样的话,但那天夜里他就没睡过觉,自己倒是被他折腾起来三趟。
疲惫的手臂根本推不动他如小山般的身体,只能任由他环住自己的小蛮腰,而后将衬衫纽扣全部解开。
从来没有睡觉将自己束缚起来的习惯,夏言当然是大饱眼福,甚至他都想打开床头灯细细端详。
可是莫妮卡终于硬气一回,她按住夏言欲要开灯的手掌:“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你别开灯!”
“我随你,行了吧?”莫妮卡像是在哀求般,夏言听到此处便也不再勉强,当即剑及履及,直冲其间。
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按住她雪白光滑的香肩,夏言体会着意大利女郎的温度,他抱住她的脖颈渐入佳境。
“别咬那里啊!你是属狗的吗?”流利的意大利语啧啧不歇,莫妮卡激动之下终究是用起了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