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良这是借自己徒弟之口,宣泄对朝堂的不满。”
盛褚良昔年干的那些事儿,童师成也是清楚的,当即冷笑道:“不管是老师还是徒弟,这首诗都写的极其的糟糕。”
“在皇帝陛下的带领下,我大燕朝蒸蒸日上,官员清廉富商良心百姓安居,哪有那么多龌蹉事情?”
“可这首诗中,却处处暗示富人不仁,贫者高洁,引申一下,不就是在骂朝堂官员都是无能之辈,有才之士全在民间么?”
“其心可诛!”
属官都吓了一跳,这首诗他也看过好几遍,感觉就是一首很洒脱的诗歌,并没有童师成说的那些东西啊。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上宪这般斥责,一定有他的道理,做下属的,附和着就是了。
“大人所言极是,那你看怎么处理……”
童师成冷笑道:“罢了,这些人自身没本事,也只能写一点酸诗了。”
“这次且先饶了他,倘若不知悔改,继续写这种诗,定要治他一个霍乱民心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