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回头,对上温白笑眯眯的眼睛,“可是……”
“何奈现在可是伤号,万一那东西又卷土重来,我们人又不在他身边,他岂不是危险了,换言之,师兄我啊,这也是在保护你。”
薛不闻终究还是将满肚子的疑问压了下去,悻悻上楼而去,走时还不解地回眸瞥了眼温白一眼。
奇怪,他怎么觉得今天的大师兄怪怪的?
该不会被夺舍了吧!
宫煜又侧眸瞥了眼那在坐在地上打坐的少年,思忖了片刻,便也在他身旁坐下,接着是温白。
而凌阮阮此时缩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心有不甘地盯着宫煜他们。
有他们在,她哪里还敢动那坐在地上的少年的主意,可恶啊,她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将情蛊种在那少年的身上了!
定河城这帮人怎么老是这么喜欢破坏她的好事?
那她何时才能嫁给她的玄哥哥?!
凌阮阮咬咬唇,心中一阵愤懑,一想到赵长老对她的警告,她不免又挪着身子远离了定河城几分。
客栈里的空气一时间陷入沉默中。
直到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落在那全程都在打坐的少年身上。
忽地,那少年猛然睁开眼,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污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