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病顶礼膜拜,遥城的土堆树根都不知拜了多少,一直心存善念。
“唉,我和女婿说说。”若说好人有好报,他季家这一脉真真应验的,女儿大病脱险,成家后和女婿琴瑟和鸣,又一步步创下这季家祖宗十八代都不敢设想的家业,更别说他自个又添了小女儿,一对外孙儿女,家大业大,那登天处似乎亦是一步之遥。
可居安思危,“古人言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季父喃喃,“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做人始终要谦虚谨慎,适可而止,与人为善。”
季母点点头,她和季父一辈子安分守己,以往在荆城,女婿对奸细亦或是那对恶妇剥皮剔骨,城门示众,毕竟罪有应得以儆效尤,不曾累及其余妇孺,她私底下多念经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