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严以待人宽以律己,多少脑子有病!”
望舒心里犹不平,想到那个名分之事,火星子缭绕连片,咬牙斥他,“你也是!滚!”
翻过身去,把要来搭她腰的手打掉,再来搭,望舒推开人,跨过他,卷了被褥去榻上睡,惹不起还躲得起。
贵妃榻垫子凉浸浸的,男人伸手把人抱回来,“我错了,舒舒。”
“别碰我!”望舒大声喝他,手一挥,将小桌子上的茶盏打落外地,缠枝陶瓷瞬间四分五裂,落地开花。
正房罕见的平地一阵破碎声起,厢房的春杨眼皮跳了跳,走出院子往正房伸长脖子扯着耳朵,和赶过来的唐伯对视无言。
将军……怎么把夫人惹毛了?
“……滚!”
好大一声,怒火冲天,春杨头皮发麻,喉咙被掐紧,说不出话来。
唐伯听着有人开门,来不及找地方躲,便和被赶出来的人面面相觑。
小青,春杨,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