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办公室内,慕初雪清晰的听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她慌张地大声喊道:“宋远兮,你这个变态!这里是办公室,你想干什么?难道就不怕你的员工听到吗?”她的心底也升起浓浓的惧意和悲凉,眼泪更是无声地滴落而下。
宋远兮快速地脱去衣物,俯身而下在她的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动作非常的暧昧,但发出的声音却透着浓浓的森寒和鄙夷:“那你就大声地叫,让他们听听你是多么的恶心!”
慕初雪挣扎的浑身是汗,因双手反捆,根本无法反抗,最后只能哭着喊道:“你放开我,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是他的妻子,她不是外面的野女人,即使他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羞辱她!
“妻子?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柔柔早就结婚了,怎么可能让你成为我的妻子?既然你是我的妻子,那么就应该满足我所有的需求。”
时间一滴一滴的过去,慕初雪仿佛就像是地狱一般,煎熬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宋远兮抽身而出,慕初雪已经浑身是汗,她像一个死人一样倒在沙发上,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被羞辱及难过,双肩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宋远兮站起身,随手拿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丢在慕初雪的身上,冷声说:“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你可还满意?”
慕初雪的下唇被自己咬破皮,殷红的血渗了点出来,艳丽的脸上却森白森白的,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水珠,她把自己包在宽大的西装外套里,又长又浓的睫毛上沾上了几粒小泪珠,看着非常的可怜凄惨。
宋远兮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更加烦躁了。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脸像死人一样苍白的慕初雪,语气依然冰寒的没有一丝温度:“慕初雪,别以为你是我的妻子,就比其他人高贵,在我眼里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妻子!”
她不配?
那慕柔就配吗?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狂涌而出,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音。
她抬手擦拭着自己脸颊上的泪水,心底泛起一股浓浓的悲凉,她仰头看着宋远兮,语带嘲讽地说:“即使不配又如何?法律上名义上我都是你的妻子,你无法摆脱。”
这场婚姻里,有太多人的干涉,有太多的无奈,即使像宋远兮这般肆无忌惮,也无法离婚。
宋远兮闻言双眸猩红,猛地抓住慕初雪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然后捏住她的下颚,冷声喝道:“慕初雪,你还真是个硬骨头,这样折磨你,你居然还敢再继续惹我!”
宽大的西装外套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滑落而下,慕初雪身上全是青红暧昧的印记,她苍白的唇微微颤抖,豆大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而下。
此时宋远兮才发现自己刚才下手太重了,心情更加烦躁了,他用力甩开慕初雪,不再看她。
然后宋远兮拿起手机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才朝着办公桌走去:“把衣服披上,别再让我看见!”
办公室里很安静,慕初雪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穿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周围都是宋远兮的气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可恨。
慕初雪一直窝在沙发上,直到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她才慌张地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
此时的她头发凌乱,衣服不整,外人只要看一眼便知道发生什么事。
宋远兮只冷冷地看了她眼,见她眼中满是防备,双眉皱的更紧了。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后,粗暴的拿走了助理手上的袋子。
助理只隐约看到了地上乱七八糟的,他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眼,门却忽然“嘭”地一声被宋远兮用力关上了,把他一个人关在了门外,他摸了摸鼻子,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宋远兮把袋子直接丢在了沙发上冷声说:“换上衣服,然后给我滚!”
他继续坐在办公椅上,认真的办公,完全无视慕初雪。
慕初雪心疼得快无法呼吸,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然后换上衣服,头发披散在肩上,掩盖住了脖子上的暧昧的红印。
地上还有被扔掉的食盒,慕初雪蹲下身,把糕点一粒一粒地放进食盒里,这些她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才买到,即使是慕柔的一场恶作剧,但她还是不想这些糕点就这样被糟蹋。
她收拾好食盒后,抬头看着宋远兮。
正好此时宋远兮也抬头,四目相对,黑浓的双眉皱成一团,冷声喝道:“还不快给我滚!”
慕初雪鼻子有些发酸,眼眸里有眼泪在打转,她轻咬着唇,提着食盒,转身离去。
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外面有不少员工,此时大家看到一个陌生漂亮的女子从宋远兮的办公室出来,都纷纷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走进电梯,她终于克制不住,靠在墙上痛哭,似要把心里所有的悲痛全都发泄出来……
回到公司后,慕初雪因为迟到未请假被上司痛批了一顿,一整个下午都是无精打采。
下了班,慕初雪坐着公交车回了别墅。
马路已经畅通无阻了,但慕初雪还是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