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再次像绝杀大巴黎那样，站了出来。

在本方后场得球。

罗贝托发觉皇马整体防守队形并没有回收，年轻的哈维-接班人中路加速启动，接连突破两名防守队员，送出一脚渗透性极强的直塞。

原本就少一人作战的皇家马德里，因此中路门户大开。

戈麦斯送出直传，阿尔巴左路横敲，梅西中路包抄推射破门，此时距离终场哨声响起，只差13秒。

巴萨绝杀皇马。

梅西，于伯纳乌球场脱衣庆祝。

齐达内有些无助，少赛一场，积分相同，如果不是拉莫斯的红牌，他有信心将领先优势扩大到6分。

皇马少帅叹了口气，没有选择指责球队，反而在全世界的媒体记者面前，公然揽责，将失败归咎于自己的战术失败。

远端看台上。

赫塞唉声叹气，愁眉苦脸，“怎么就...输了！”

“他们已经做得够好了。”张源看得很开，毕竟他不是皇马球员，“虽败犹荣的一场，少打一人、扳平比分后还想着更进一步，这本身就很有魄力。”

“更何况西甲还远未结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齐达内不会让到手的荣耀在指缝中溜走。”

“走吧，源子，你应该得到你想要的数据了吧。”马奎尔歪了歪头，替几人在人群中开辟出一条通道。

“那当然。”少年嘿嘿一笑，转身看了眼马德里的圣殿，象征着西班牙足球圣地的伯纳乌球场。

半响，张源轻轻侧过头，联想到去年的饮恨而归，少年的目光透露着些许坚毅。

可惜，欧冠决赛不在伯纳乌。

...

夜幕笼罩。

张源跟着队友游走在马德里街头的晚风中，几人没有选择背背包，更没有带钱包。

温暖的春风吹起树枝，掀起一片片纯白色涟漪。

街头酒吧二楼的空中延伸处，克罗斯带着莫德里奇姗姗来迟。

卢卡看着少年身前，被风掀起的战术稿纸，眼神一亮。

“张源，看完全程，你觉得我们...输在了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张源不假思索，“伤病吧。”

“科瓦契奇一个技术流中场都被迫踢中卫了，你们能踢出自己的风格...就已经是成功了。”

莫德里奇苦笑一声，看向少年清澈的眼眸，语气有些艳羡，“如果我也能拥有上帝视角，我的控场能力恐怕会更上一个等级。”

“啊？”赫塞脸色一滞，有些摸不着头脑，“上帝视角是啥？不能练吗？”

“也能练，就比如说小博阿滕。”

“上帝视角这种概念很玄乎，甚至放在足球三大体系中，也有不同的说法，毕竟这种无法进行准确量化的东西，太过虚无缥缈，都很难有统一的定论。”

“比如呢？”赫塞疑惑。

“比如张源在诺坎普，从边路送给你的精准长传，你在接球时发没发觉，足球落地后竟能在草皮上减速，甚至往你的脚下回弹。”

“尤其...”

“尤其你不需要太过调整，只需要轻轻一拨，便能形成一次绝对机会。”克罗斯抢答一句。

“嗷~”赫塞夸张的点了点头，内心也在顷刻间有了定论。

“很多大师都拥有巨星级别的视野，但却会在临时反应、队友记忆力、摸清对手习惯并做出对应解析及妙入毫颠的尺寸感等方面或多或少有些阻塞感。”

“这是限制他们的视野进阶至大师阶段最艰难的一部分。”

“唉。”看着赫塞身处半懵半懂之间，莫德里奇摸着额头，轻声解释道，“就这么说吧，张源具备你在玩FIFA主机时，能用金手指修改后所获得的一切增益被动，明白了吗？”

“哦...”

赫塞懵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没听懂。

...

次日。

卡灵顿训练基地。

林加德驱车，带着博格巴缓缓驶入基地停车场后，两人被早已获得采访权限的记者团团围住。

“保罗，你怎么看待球队打算在今夏将张带至老特拉福德？”

“你认为你们两个人会达成共存吗？”

“谁会占据球队战术核心的位置？”

“你怎么看待他拿下了世界足球先生，并力压伊涅斯塔获得了2016年度最佳中场球员？”

“哼哧”一声，博格巴对几名记者踢出的拙劣问题感到无趣。

“脱离竞技层面，我跟张的关系很好，你们的挑拨对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来曼联？我会在曼彻斯特欢迎他的到来，你知道的，我有几名关系很不错的亚洲玩伴。”

“他或许会喜欢。”

“我们可以在英超创建一个曼联元年。”

“梦三王朝？我们的组合会比梦三王朝更具统治力！”

博格巴理了屎黄色的莫西干式直发，随即头也不回的，与林加德一同走进基地大楼。

他只是不爱动脑子，这并不意味着他会被记者煽动情绪，做出某些不理智的事情。

训练场上。

德赫亚掐着腰，站在门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