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躺在病床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真禽兽啊,苦茶子都不给我留,我不干净了!”
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张言浑身无力,无法动弹,但意识已经清醒了很多,他只记得自己是被安娜给强行剥光的。
自己反抗了,但反抗的结果是自己丢了苦茶子,重要的部位只盖着一块白布。
“行了,穿好衣服,出门左拐。”
这时医疗室内突然传出安娜的声音,张言随之看去,发现一只摄像头正对着自己。
“变态啊!还录像,太不把人当人了!”张言真是悲愤交加,羞愤欲死。
等麻醉的效果消失,张言赶忙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四下检查。
好在自己身上没有伤口,身上的零件也一件没少,也一件没多。
麻溜的穿好衣服,张言本想直接跑路的,但想想他还是没那么做。
出了医疗室左拐,张言来到一个至少两百平的客厅中,安娜和安妮此时正在看电视。
见他来了,安娜示意他坐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娜,这是我妹妹安妮。”
“两位安姐好,我叫张言,不知道安姐还有事吗,没事我该回去了,我还有课要上呢。”
张言是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只想快些离开。
“小子,你要死了。”安娜看着张言,冷笑道。
张言眨眨眼,意思是‘你看我明白你在说啥子不?’
“你拿了你不该拿的东西,所以你要死了。”
“不该拿的?”
张言突然想到前天晚上,安娜往自己身体里注射的东西。
“你是说那黑棒子里的东西。”
“正是。”
“靠,那不是你扎我身上的吗?还说什么我拿了不该拿的,我想不要,你同意了吗?”
安娜也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侧过头,不去和张言对视。
“话说回来,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那是一种特殊的提取物,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是毒药,因为吸收不了。”
出声的是安妮,她很有耐心的和张言解释着。
“这种提取物是一种人造血液,至于它有什么作用,这个我们目前也没搞清楚,不过通过检查,我发现它能大幅度提高你的恢复能力。”
“恢复能力?”张言不是很懂。
安妮没有说话,反而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在张言还没反应的情况下,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张言刚想开骂,问她想要干什么,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停住了,因为他发现安妮制造的伤口并没有流出多少鲜血,而且他也没感受到有多疼,最为神奇的是,只是过了两三分钟,伤口就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
“这,怎么会这样?”
张言傻眼了,这种事情搁谁,谁都会傻眼的吧。
傻眼之后就是欣喜若狂,“那我以后岂不是不怕受伤了?”
“哼,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刚才说了,你要死了!”
“安妮刚才说了,这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毒药,你明白毒药是什么意思吗?还是说你不是普通人?”
安娜的话宛如当头棒喝,瞬间让张言冷静了下来。
“那想办法将它搞出来行不行?”
“你觉得我们要是有办法搞出来,还会在这里和你说这些吗?”
张言沉默了,客厅里一时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
“那我是不是彻底没救了?”张言的语气很平静。
“算是吧,是我害了你,你还有什么遗愿没,我能做到的都帮你完成。”
安娜有些烦躁,她看着张言,想发火,但又不知道因为啥发火。
张言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也放松了很多。
他想了想看着安娜说道:“我们老张家就我一个独苗,所以我想体验一下为人父的感脚。”
张言满眼期待的看着安娜。
安娜也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你啥意思?”
“姐,他想要你给他生孩子。”
“靠,你都要死了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你想老娘守寡是不是!”
抓起茶几上的苹果就砸了过去,安娜气的够呛。
“不是啊,谁让你生孩子了,我只是想当爸爸而已,你能不能叫我一声爸爸?”
张言连忙解释,但等他解释完,客厅中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破了寂静,安妮被自己的咖啡给呛到了,整个人在那不停的抖动,可以看出她憋笑憋的很辛苦。
“好啊,小子,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男人,叫爸爸是吧?”
安娜一个飞扑,一把按住想要逃跑的张言,骑在他身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拳拳朝着他脸上招呼。
“叫爸爸是吧!”
“想当爸爸是吧!”
“我打死你!”
安妮也彻底忍不住了,搁后面哈哈大笑,没了刚才的平淡模样。
“姐,错了、错了,不叫了不叫了!”
张言一边挡安娜的拳头,一边求饶,但他心里则郁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