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心疼,并十分愧疚。
哭唧唧,没敢继续叫屈。
“请娘娘赐笔,同时请娘娘做戏,以免被皇上发觉。”
这话,算是应下水淼淼的要求。
左右她隐约还记得一两个配方,反正配方交上去之后,成与不成,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嗯~”
见她乖巧,水淼淼感觉一拳砸在棉花上似的,堵在嗓子眼里的气发不出,不上不下的,哽得她难受。
不过还是命人准备纸墨笔砚,再次清场,关上门,独留她们俩。
看禧常在趴在案桌上,写得认真,水淼淼也没闲着,有些事情,不能太信任别人了。
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得做两手准备。
她就算是再次,腹中多多少少还是余留一丁点墨水,好歹也是念过大学的人。
一人一张桌子,室内寂静无声,静听胸腔里有节奏的心跳声,散发思绪。
静下心来,也是能迸发出不少灵感。
写写改改,停笔的时候,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仲景雲也早就进屋落座。
两人急忙收笔,顾不上揉泛酸的手腕,立即屈膝行礼:“臣妾/婢妾给皇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