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话,陆子卿一时尴尬,“他第一次来京城,让殿下受惊了。”
陈靖伸手拍掉陆子卿头上没掉干净的雪,看着他的脸笑了,“一场误会,无事。”
陆子卿没让他动手,自己拍了拍雪,问:“殿下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靖说:“听杨内侍说你不在太医院,我就来了,你上哪儿去了?”
陆子卿这才想起来陈靖服药的事儿,他掩饰说。
“国公府请诊,我去了一趟,殿下的药可以重新调整了,我这就去开方子。”
夜里,陈靖用了晚饭,服药之后,陆子卿又替他扎完针才离开。
陈稷又跑去院子里耍雪,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苏乘义抱着双臂倚着门框,话向身后的陆子卿。
“他是不是傻?那雪玩儿不腻吗?说话也怪怪的,像个小孩儿。”
陆子卿坐在茶几边,茶几上还摆着一本书,手指在掐算什么,听到这话,他倏然抬头看向门口。
“他是肃王,这话以后不准说,还有,这是京城……”
“哎哟我知道了。”苏乘义关了门,自顾往罗汉榻上一躺。
“这是京城要懂规矩,进出不可翻墙跳房顶,不要张扬要低调,不可故意招惹是非,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大哥烦人,你啰嗦。”
陆子卿嘴角一歪,“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