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还有你这样聪慧的徒弟,实乃难得。”
陆子卿轻笑一声,“我师父在民间确实救治过不少百姓,知道他的人都很敬重他。”
徐仕璋问:“不知令师姓甚名谁,有机会定要见上一见。”
陆子卿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垂眸思量起来。
师父被掳和皇宫之人有关系,这里人际复杂,处处是惊险算计。
自己初来乍到,对所有的人事都不甚了解,师父为何被抓一事都尚未查明,要是碰巧遇到有心算计之人,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他转念又想,来太医院也有两月,日日和这里的人相处,徐仕璋不像会是那阴险算计之人。
他嘴角很快挂上笑意,说:“我师父是奚淮。”
这话不知道哪里不对,徐仕璋登时眉目一惊,“欻”一声收起折扇,坐直了身问他。
“你……你说你师父是谁?”
陆子卿不明所以,复述道:“奚淮正是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