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行事也不好太过分,纷纷将愤恨埋于心底。
苟董曦因为先前众人对陆子卿的非议,他院判的面子挂不住,便紧急召开会议,假模假式将众人批斗一顿,顺利将自己也对陆子卿的埋怨掩盖,推脱到人流中。
说是日后不想在院里听到有人说三道四,闹出什么闲言碎语,有损太医院名声。
徐仕璋与池暮生听得两眼直翻白,好像平日那些闲言碎语不是他助长的一样。
直到陆子卿回来,苟董曦立马释放出了作为领导对属下的关心。
“子卿啊,这次受冤枉了,大家也不知道实情,对你有些误解,希望你……呃这个,不要往心里去啊。”他习惯性背着手说。
陆子卿脸上很平静,却又隐约有种一改往日的客气。
“苟大人哪里的话,我怎么会往心里去,毕竟人在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很容易无脑盲从,看到什么就是什么,这也是人之常情。”
苟董曦听出这话的意思,被堵得有点不自在,略带尴尬想将话题结束。
“……那既然没事,就安心办差吧。”
陆子卿刚离开,门外就进来一个药童,走到他身边低声禀报。
“苟大人,门外有人找您。”
苟院判说:“谁啊?”
药童:“他说是定北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