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盛夏忘记自己是兽世的身体,也是第一次喝酒。
她晕晕乎乎,头脑发胀,看着茅草屋的门似乎有了重影。
盛夏她醉了。
双眼迷离看着走过来的羊云。
心里浮现出隐秘的渴望。
狼君喝完酒后浑身火热,晕晕乎乎,趴在地上睡死过去。
羊云在盛夏旁边,他感觉自己好像吃了那种果子,很奇怪。
“盛夏,你别晃,别晃了,会晕的。”羊云嘟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
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失去了理智一般,将盛夏揽进怀里。
盛夏仅存的理智让她将熟睡的狼君收进空间,狭小的茅草屋,只剩下她和羊云。
夜还很长,奇怪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月光从门缝洒了进来,照亮一室春色。
突然,盛夏右手手腕上的绿叶变大,发出莹莹绿光,蕴养着盛夏的身体。
许久以后,绿光消散,绿叶慢慢缩小,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睡梦中,盛夏觉得浑身轻松,松开眉头唇角微扬。
次日清晨。
盛夏睁开双眼,仰躺着看着茅草屋顶。
要尴尬死了要尴尬死了!
喝酒误事!
她做贼心虚般,偷偷看向身旁。
羊云双眼紧闭脸颊绯红,浓密纤长的睫毛好看的让人妒忌。
想起昨晚差点走了后门,盛夏心惊肉跳一脸后怕。
就很离谱!
盛夏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又偷偷去空间看了下狼君。
灵泉池边,狼君脸颊绯红,躺在地上睡得香甜,显然酒还没醒。
盛夏从空间出来,直奔门口落荒而逃。
她紧张兮兮,看了看周围,还好没有邻居。
盛夏寻着记忆,去了橙果家里。
这还是她来兽世以后,第一次上别人家,还是因为某些见不得光的事。
许久以后,明媚的阳光照耀着茅草屋,唤醒沉睡的羊云。
他率先醒来,揉揉发胀的头脑,记忆回笼,头更疼了。
他好像欺负雌性了?
羊云心里忐忑,环顾四周,发现盛夏不在,轻手轻脚的起床。
刚迈出一步,床突然咯吱一声,塌了。
羊云:……
他睡眼朦胧,头脑发胀,双脚踩在地上轻飘飘的,好像怎么都到不了实处。
他不习惯的跺了跺脚,一跃而起停在了茅草屋门口。
揉揉晕乎乎的脑袋,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
此时此刻,橙果家里。
盛夏抱着橙果哭诉:“果啊,怎么办,我没脸见他了,昨天那么疯狂。”
听完盛夏讲的来龙去脉,橙果表示她真单纯,这才哪到哪,不就是床塌了吗。
兽世大都开放,这么点小事,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盛夏就是刚有了伴侣。还不习惯。
橙果敷衍的安慰着:“这有什么,很正常啊。”
“哦,对了,你那个酒还有吗,我用蜂蜜跟你换。”橙果对盛夏口中能喝醉兽的酒,非常感兴趣。
她有个熊兽伴侣,收集蜂蜜有一手,刚好用来换盛夏的酒。
盛夏觉得她在对牛弹琴,对着兽世的雌性说道德,愚蠢至极。
有气无力的回道:“酒有很多,等会你跟我回去拿一坛,不要蜂蜜,不是什么值贝币的玩意儿。”
“玩意儿是什么,也能吃吗?”橙果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好奇。
盛夏:……
鸿沟!
“没什么,酒还要不啦,等会就去拿了吧。”盛夏无法解释玩意儿这玩意儿,赶紧转移话题。
橙果喜出望外,对盛夏的酒充满了期待,催促道:“别等会了,走,现在就去。”
橙果拿了一竹筒蜂蜜,竹筒还是从盛夏家拿的,打磨的很光滑,还有盖子,用来喝水装东西都很方便。
盛夏就是个宝!
盛夏半推半就跟着橙果,回去自己的茅草屋。
羊云在院子里收拾木头,好像在做床。
盛夏心尖一颤,脸颊通红,床昨晚折腾散了,他这是在修理吧?
想到空间里什么都不知道的狼君,莫名的有点心虚。
什么时候把狼君放出来好呢?
橙果很有眼色,指挥她的伴侣把蜂蜜放下,然后抱着酒坛就走。
不忘回头叮嘱盛夏:“盛夏,你别怕,不要想那么多,你只管躺着享受就行了。”
盛夏恼羞成怒,恨不得找个臭袜子堵住她的嘴。
“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
“记住了酒不能多喝,一兽几口。”想起什么,扒着门对着橙果的背影喊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
兴奋的橙果当然没有听到。
她到家后,打开坛子,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只觉得香味纯正,回味无穷。
给几个伴侣喝了几口,然后小心的封起来放好了。
结果可想而知,又是一批被酒放倒的兽人。
据说当天早上,橙果和她留在家里的三个雄性,从早上干活到晚上,最后干活太过,体力不支差点受了伤。
喝酒是会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