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在培养出一个……”

话还没说完。

厉沧海就打断道：“真要如此，那咱们也认了，这总归好过，我泱泱华夏葬送在那帮腐朽的门阀身上。”

“……”

苏折沉默。

厉沧海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尽人力，听天命，力不尽则憾，命不听则枉，事到如此，也没有机会再给我们慢慢来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苏折也不再反对，而是认真说道。

“弟子一定会尽全力培养李牧云！”

话罢，便是拱手道别，转身离开了雅舍。

待人走远之后。

厉沧海又重新播放了一遍视频，他看着画面中的李牧云，不禁低声喃喃道。

“这小伙子真是奇怪。”

“为什么总感觉，他是在刻意压制灵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