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谁还没听过季司宸的手段,看着很好相处一张脸,实际上手段无人能敌。
他刚接触季氏的业务时,多少人因为那张脸掉以轻心,最后的损失补都补不回来。
而且听过不少人提起季司宸就后怕,谁敢招惹他。
离婚?
像季司宸一只手能遮天,怎么可能会被威胁着结婚。
乐宁拧眉,“什么意思?”
莫君序端着碗边走边说:“字面意思,总之你们别去掺和就对了,景延那边我会说的。”
青梅竹马没用,喜欢也没用。
人家离婚的事没那么容易,最后费尽心思,还达不到想要的结果。
就算几年没见周景延,他也知道,这个外甥不能如愿。
乐宁有点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季司宸不会离?
都出轨了还不肯离婚?
买个炮仗炸死他!
“吃面,多吃点,”莫君序转移话题,“吃完再说饿我也不会停一次。”
乐宁撇撇嘴。
心里有个邪恶的念头诞生。
心动不如行动,坐男人腿上,毫不顾忌自己衬衫下没有一丝遮挡。
自己埋头吃面,就不给他吃,看最后谁先说饿,至于他说的那些听听便是,她不可能放弃。
在桑榆晚找到真正的幸福之前,她会加倍努力的。
——
桑榆晚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做梦,直到把她吓醒,她才从梦里回过神,额头一层细汗。
都是被吓出来的。
四处张望一眼,除了她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
动作太大,锁骨上的痛意袭来,她伸手触摸,只摸到点点的痕迹,这么快竟然能结痂。
想起季司宸用尽力气去撕咬她的锁骨,更怕他咬的是自己的大动脉。
他走后她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已经没有了印象。
摸摸自己的喉咙,是疼的。
她记得自己最后哭出了声,一半是被季司宸吓出来的,他当时整个人阴森恐怖,仿佛要把她吃掉。
比梦里的恶魔还可怕。
只是她哭出来,好难听的声音。
不明白季司宸为什么一定要逼着她说话,明明那么不喜欢。
“太太,您终于醒了。”
张妈本想查看桑榆晚的状况,进来却看到她醒来坐着身子,很是意外。
“有哪里不舒服吗?头和嗓子痛不痛?刚醒来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张妈开心的语无伦次,什么都想问,忙起来拍拍脑袋,“对了,再测一下体温。”
退不退烧,要再量一下才知道。
看着体温计上正常的温度,终于松了一口气,又把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
桑榆晚指指嗓子,痛!
“高医生给我留了药,等着我去拿。”
张妈小跑着出去,几分钟又小跑着回来,手里还多了一杯温水。
“您烧了两天,可把我吓坏了,高医生说如果嗓子疼可以把药吃掉,缓解一下。”
她把医生的话牢记于心。
桑榆晚发烧两天,她真想把人送去医院挂点滴,只是高医生说没必要。
桑榆晚愣在床上,她烧了两天?
也就是说她睡了两天,做了两天的梦,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听季司宸说奶奶要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也不知道有哪些是她该说或者不该说的。
朝门口望了一眼,没有想看到的人。
自己发烧睡两天,他不在。
想着想着又自嘲的笑笑,痴心妄想。
都决定要离婚了,他在不在已经不重要了,她不该再也任何期待。
“太太,您看什么?”张妈跟着她的视线望望门口。
什么都没有。
桑榆晚摇摇头。
张妈慈祥的笑容满面,又问:“您刚醒要不要吃点东西,两天没吃东西,肯定饿了。”
她一句话刚落,桑榆晚肚子很给力的叫出来。
饥肠辘辘,开始抗议。
确实饿了!
但嗓子疼的她咽口水都疼。
可是又饿,好难选。
把自己的难点比划给张妈看:【嗓子痛,吃饭会咽不下去。】
张妈笑着回:“那我做个海鲜粥,多少吃一点。”
垫垫肚子总比饿着好。
桑榆晚点点头。
等张妈走后,她才下床。
双腿无力,走路都有点费劲。
躺了两天双腿如同残废了一样。
找到手机坐在化妆桌前,两天时间没有和乐宁聊天,怕她担心,赶紧先去回复她的消息。
看到父亲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盛安已无碍,以后多向司宸服个软。
信息是昨天的。
桑榆晚看着难受不已,父亲只会让她向季司宸低头服软,却从来不问问一句她是怎么做的。
也不关心她有没有受委屈。
只是为了盛安,好像她就只能服软。
盛安无碍,是季司宸做的吗?
桑榆晚有点疑惑,想到昨天她能哭出来,在季司宸眼中算不算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