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母亲的事?。”
“嗯,按理说,侯爷的身世只有母亲知道,若非被人利用,母亲绝不会以死设局。母亲何其聪慧,她若忌惮侯爷的身份,早在您登基前就可以赶尽杀绝,她却引诱先帝写下罪己诏,可见母亲从一开始就希望侯爷成为陛下的帮手。可是,若想让侯爷心甘情愿彻查京中的黑手,就必须把侯爷推到绝境。”
叶庚华含泪道:“母亲由始至终都在为我谋划,朕走的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计里。”
“那岑博瑞,您打算怎么办?”
“祸我大羌子孙,必杀之。”
“不可,此时动手,必然打草惊蛇,此人蛰伏多年,大费周章,可见他享受躲在背后指点江山,越想兴风作浪,咱们索性就把浪掀得再高些,否则他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朕也有此意,只是……”
白歆竹了然于胸,笑道:“陛下舍不得臣妾受委屈?”
“嗯。”
“整日在宫里遛鸟喂鱼乏味得很,这出戏,正要解解闷!”
“知我者,歆竹也。”
“既然做戏就要做足了才是,往后陛下别来凤仪宫了。”
叶庚华捏着白歆竹的脸颊道:“那朕不得憋疯了?”
“最多两个月,忍忍便过了。”
“跟我来!”
叶庚华拉着白歆竹去了宝华殿,遣散了宫人后,打开了龙椅背后的暗格。
两人刚下了密道,白歆竹就被抵在了墙上。
“朕是天子,局要做!人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