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也在牧裔强烈地攻势下败退,消散得无影无踪。
直到一吻结束,秦漓胸膛剧烈起伏,粗喘着气瞪着牧裔。
牧裔只觉得她在诱惑自己,低头又吻了上去,不给秦漓丝毫反应地机会。
秦漓仰着脖子,脑中只觉得有一团火在烧,想要逃离,可后背贴着沙发,根本退无可退,只能咬着牙被逼着承受。
牧裔地吻落在耳旁,颈侧,一路向西,他的唇瓣微凉,落在皮肤上却带来烈火,身体似乎被熊熊大火包围,诚挚而又热烈。
她陷于他的爱中,无法自拔,也不愿逃离。
“对不起。”
恍惚间,牧裔听见秦漓这般说道,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上,抚摸着那道伤疤,从她带泪地眼睛中,牧裔读出了歉意,以及隐藏在歉意中的爱。
他的阿漓,是爱他的。
牧裔这么想着,她只是不会表达,又藏得太深。
牧裔吻住秦漓,这一瞬间,他读懂了她的心,他不需要阿漓的道歉,阿漓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阿漓,你是爱我的,对吗?”牧裔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并不奢望得到回应,他知道就好,哪怕阿漓不说。
秦漓愣了一下,混沌地脑袋清明了一下,慢慢伸手抱紧了他,脑袋埋在他胸口,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牧裔没想到秦漓会回应,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阿漓爱我,对吗?”
秦漓皱了皱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咬在他肩上,恨不得咬下来一块肉。
牧裔却不觉得疼,只觉得真实,他的阿漓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数千年了,这是第一次。
脑中名为理智的线在这一刻崩断,他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失去理智地人行事太过疯狂,秦漓后悔不已,很多次张嘴想要制止,却都被他封住了唇,霸道地堵了回去,昏睡之前,秦漓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有第二次。